興王怎么也沒有想到,蒼正帝派蘇文石,不但搜查了璟王府,就連他的興王府也沒有放過!
而且,聽蘇文石的話音,他好像還發現了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這怎么可能?
至于,蒼正帝什么時候,給蘇文石旨意的……
興王忽然就想起來,在一開始江副統領出來,狀告璟王的時候,蒼正帝好似在那個時候,曾經招一個內侍,到他的跟前。
那時候,興王滿以為,蒼正帝懷疑的是璟王,所下的旨意,也該是沖著璟王而去。所以,興王注意到了,卻并未真正的留心。
此時此刻,興王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聽著蘇文石一板一眼的,向蒼正帝回稟著“興王府后院,通向旁邊院子的小徑下,微臣發現了一條密道。微臣親自查看過,這條密道直通皇宮。”
“不可能!”興王的話脫口而出。
他的興王府的確是有秘密,但是卻不是什么密道,更加不可能會有,直通皇宮的密道!
而蘇文石也不與興王辯駁,就仿佛沒有聽到,興王的話一般,繼續說道“密道岔路中有一間密室。微臣在密室中,搜出了幾樣物什,還請皇上御覽。”
說罷,蘇文石示意了一下,立即有禁衛軍,捧著幾樣東西送了上來。只是,那禁衛軍的手,微微哆嗦著。
那是一件龍袍,和一個皇冠,以及一個雕工極為精細,神似玉璽的印章!
“不、不可能!”興王也哆嗦起來,“父皇,兒臣冤枉!這些東西,兒臣從未見過!還有那條密道、密道……兒臣沒有讓人挖過密道!兒臣沒有做過!一定是……一定是蘇文石!蘇文石誣陷兒臣!”
極度的驚愕,加上心中的惶恐,讓興王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做為蒼正帝的兒子,興王自然是了解蒼正帝的。
蒼正帝可以給你恩賞,可以將你捧上天;他給,你就必須收著;他不給,你絕對不可以強要。
他絕對不會容忍,你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尤其是對皇位!
任何人,都不可以!
可是現在,居然有人私自制龍袍、皇冠,甚至仿造玉璽,這簡直就是意圖謀反,是大逆不道,罪不容誅!
哪怕,這一次興王能夠洗脫罪名,也會在蒼正帝心中,留下一個芥蒂,一個永遠都不可能消除的芥蒂!
興王如何能不慌不懼?
蒼正帝陰沉著臉色,一言不發,目光也似乎并沒有落在興王身上。
蘇文石面對興王的慌忙反駁,甚至是無端指責,卻是身形不動,更加沒有出言反駁,只沉聲說道“皇上,微臣交旨。”
蒼正帝揮手,讓蘇文石退下去。
蘇文石站起身來,帶的一身鎧甲,發出輕微的錚鳴聲,目光都不曾停頓一下的,徑直往外退去。
蘇文石這一退,興王只覺得,他的生機也跟著消退了一般,于是興王立即出聲喊道“父皇,兒臣請求與蘇統領對質!”
蒼正帝不應,也不言語。
興王心中一陣絕望,卻反倒冷靜了下來。
“父皇,剛剛是兒臣太過情急,才會說錯了話。那條什么密道,兒臣根本不知,更加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密室。這幾樣東西,更是不必說。”
興王條理清晰的繼續說道“兒臣以為,要想做出這些東西來,必然需要特殊的布料、玉石等物,其價值必然不菲,自然也就能追查到出處,還請父皇派人查上一查,已還兒臣清白。”
蒼正帝還未應聲,恒卓淵便出聲應道“皇兄,嚴暉所言甚為有理。不若……就從這仿造的玉璽查起吧。”
興王暗暗捏了拳頭,他才不相信,璟王會偏向于他!
恐怕……
興王的目光,從那假玉璽上掠過,當即給蒼正帝磕頭道“父皇明鑒,玉石相似者眾多,而這制作龍袍的布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