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情不自禁的,捂了捂自己的屁股,在蘇文石的呵斥聲中,將這幾人給抬走了。
隨后,不等天亮,鄭太醫(yī)與這幾人的事情,就不脛而走。
那幾人自然沒臉,再在禁衛(wèi)軍待下去,就連一向備受蒼正帝寵信的鄭太醫(yī),也似乎銷聲匿跡了。在這之后,沒有人再看到過他們。
不過,聽到這消息的人,都紛紛在心里,喊上一聲大快人心!
那幾個禁衛(wèi)軍士兵,不是什么好東西,這鄭太醫(yī)掛著太醫(yī)之名,卻也一樣不是什么好人。摘書吧
他手上沾染的,無辜者的鮮血,并不比一般的劊子手要少,落得如此下場,人人都會道一句咎由自取、報應不爽!
當然,這都是后話。
此時此刻的恒卓淵,帶著云湘瀅,徑直去往了宮門口,要強行離開皇宮。
還沒天亮,宮門自不會打開。宮規(guī)嚴謹,又無蒼正帝的旨意或口諭,守衛(wèi)宮門的士兵,自然不肯放恒卓淵離開。
鬧了大半夜,終究是把蒼正帝給鬧出來了。
蒼正帝紅著眼睛,似乎很是疲憊的,出現(xiàn)在恒卓淵面前,說道“卓淵,你在胡鬧什么?”
恒卓淵微微垂了眸子,遮掩住其中的恨意,然后略帶委屈的說道“皇兄,為什么你們都說,是臣弟在胡鬧?”
“你們?”蒼正帝有些疑惑,“除了朕,還有什么人,敢這么說你?”
“蘇統(tǒng)領。”
蒼正帝哈哈一笑,道“蘇愛卿是個直性子,皇弟還是不要與他計較了。回頭,朕就罰他。皇弟不要再鬧氣,回去好好休息,如何?”
“臣弟并非與蘇統(tǒng)領鬧氣,而是……”恒卓淵話鋒一轉(zhuǎn),問道“皇兄為何不問一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蒼正帝如何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不想,將這樣的丑事,暴露在眾人面前而已。
當下,他故作無奈的樣子,伸手虛點了恒卓淵幾下,道“璟王妃懷有身孕,皇弟怎么忍心,讓她不能安歇片刻呢?皇弟還是帶著她,先歇息一下,一切都交給朕來處理吧。皇弟盡管放心,無論發(fā)生何事,朕都會為你做主。難道,皇弟還不相信朕嗎?”
相信蒼正帝為他做主?
恒卓淵的眼底,掠過一抹嘲諷。
繼而,他開口說道“臣弟自是相信皇兄,相信皇兄會為臣弟做主。只是……”
聽出恒卓淵話音中的遲疑,蒼正帝當即開口,就想要再勸一勸。
這時,卻只聽恒卓淵微微提高嗓音,說道“深更半夜,堂堂親王的寢殿,出現(xiàn)了令人惡心至極的媚毒!這是在皇宮之中,臣弟的王妃身懷有孕、即將臨盆,若是臣弟中了那媚毒,臣弟是做那等,傷害身懷六甲妻子的禽獸之舉,還是在皇兄的后宮,侵犯皇兄的妃嬪?”
“皇兄,你來告訴臣弟,臣弟該做何種選擇?這個往臣弟房間中下毒的人,其用心到底是有多么的險惡?這樣的情況,皇兄讓臣弟,如何能放心的,繼續(xù)在宮中歇息?這種情況下,皇兄,臣弟想要回自己的璟王府,有錯嗎?”
恒卓淵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去,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而他最后的那幾句話,不是質(zhì)問,卻勝似質(zhì)問,令蒼正帝臉上的神情一變再變。
原本的恒卓淵是只沉默做事,并不愛多言之人,即便是受了什么委屈,也從不肯在人前多說一句。蒼正帝怎么也沒有想到,今天恒卓淵卻一改常態(tài),將這些可算得上是皇室丑聞的事,毫不猶豫的喊了出來!
而恒卓淵說完那些話之后,沒有絲毫的停頓,再次喊道“皇兄,今日,臣弟只求回自己的王府!今生,臣弟只求護佑自己的妻子平安!皇兄!”
聞言,蒼正帝眼神幽暗,他聽出了恒卓淵話中,更深一層的含義。
恒卓淵是在說,他不會與他爭奪這個天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