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聲望去,等看清究竟發生了什么之后,許多人都忍不住,差一點直接笑出來。
雖然,這樣有些微的不厚道。
只見如夏臨死前,拼死扔出去的那把,淬了劇毒的利刃,正正的插在兵部尚書的雙腿之間!
不知為何,還扎住了兵部尚書衣服下擺的一角。
伴隨著兵部尚書,魂飛魄散的掙扎,那利刃也抖動著,就仿佛有生命,隨時會撲向兵部尚書一般。
兵部尚書嚇得臉色慘白,口中發出“哬哬”的奇怪聲響,竟是嚇得語不成句了。
眾人雖有些同情,倒霉的兵部尚書,更多的卻是想笑,便紛紛低了頭,掩飾這笑意。
而恒卓淵早在清寒第一擊,得手的時候,就是一個側身,將云湘瀅整個人,都擋在了身后,手掌更是輕輕覆蓋在她的眼睛上。
此時,恒卓淵聽到,如夏已經被解決掉了,當即開口吩咐道“清寒,清理一下。”
清寒應了一聲是,走上前去幾步,將扎住兵部尚書衣擺的利刃拔了出來。繼而,他吩咐人,將如夏的尸體抬走,將現場清理干凈。
不多時,璟王府門前,除卻一堆人還圍在這里,還有腿軟的兵部尚書,地面干干凈凈的,仿佛什么也沒發生過。
輔國公看看,依舊維持著,護住云湘瀅姿勢的恒卓淵,輕咳了一聲,喚道“璟王殿下……”
恒卓淵面色如常,放下手來,說道“輔國公見諒。王妃本就心善柔弱,現在又身懷六甲,見不得任何血腥。”
聞言,眾人在心里瘋狂腹誹。
心善也就罷了,柔弱是怎么一回事?
先前看璟王妃,不用多說幾句話,幾乎就將那如夏,逼迫的步步露怯。
還有,一般女人在聽到,其他女人懷了自己夫君的孩子,或是傷心難過,或是憤怒生氣,總之會反應激烈。
璟王妃呢?仿佛聽到的是別人的故事,那叫一個淡然。
另外,就算璟王妃身懷有孕,的確是見不到血腥,那捂住她的眼睛就好,怎么還要整個人,都給遮擋住呢?
此時,仿佛是為了回應,眾人心中的疑惑,恒卓淵開口說道“本王的孩子,自然是金貴的。雖然他還未出生,還在王妃的肚子里,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本王更加不能,讓這些血腥,玷污了孩子的眼睛。”
眾人皆是一怔,回過神來,再看看周身洋溢著,一股若有似無溫和氣息的璟王,還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璟王殿下,沒被人掉包吧?
懷著這樣復雜的心情,輔國公等人,紛紛請辭離開。
當然,丟了大人的兵部尚書,是被人攙扶走的。他的腿軟還沒恢復正常。
待一行人回轉璟王府內,云湘瀅這才問恒卓淵“你怎么過來了?我不是……”
恒卓淵微微沉著臉,說“你不是把報信的侍衛,給攔截下來了嗎,是不是?”
“是啊。”云湘瀅回答的,特別的理直氣壯。
恒卓淵有一瞬間的無語。
然后,恒卓淵輕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說“香湘,之前不是說好了嗎?不管有什么事,你都不許管,全都交給我來處理。今天這件事,明顯是沖著我來的,你卻……”
“歡歡。”云湘瀅把自己的手,放在恒卓淵掌心里,“我也只是看你,忙的都沒有時間休息,想著這樣的事,我來出面處理,更為妥當一些。”
“你啊……總有道理。”恒卓淵無奈。
云湘瀅道“對了,剛才那個人,是怎么回事?”
雖然云湘瀅沒有明確的說,到底是哪一個人,但是恒卓淵已經明白,她要問的是誰。
“興王……應該說恒嚴暉的勢力當中,有一處地方,差不多算是訓練死士的,叫醉夢閣。先前我帶去的那人,是醉夢閣的副閣主,自然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