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猛地一驚,再次喚道“香湘?”
念柳在外面,聽出了恒卓淵的聲音,好像有些不對,便在外面問了一句“殿下,是出什么事了嗎?”
“念柳,你進(jìn)來!王妃這是……”
念柳看了看,神情不慌不忙,眼中卻滿是心疼的說“殿下勿急,王妃只是睡著了。”
“只是睡著了?”恒卓淵皺眉。
“是。王老太醫(yī)給王妃看過了,王妃的身子,實在是太虛弱了,所以才會隨時就會睡過去。王老太醫(yī)說,等王妃的身體,慢慢調(diào)養(yǎng)好之后,就不會如此了。”
聞言,恒卓淵的心里,細(xì)細(xì)密密的疼痛起來!
示意念柳將安哥兒抱下去,恒卓淵坐在床邊,就那么半抱著云湘瀅,讓她躺在的他懷里,手輕輕的拍撫在云湘瀅身上,就似在哄孩子睡覺一般。小說網(wǎng)
夜色慢慢降臨。
“殿下還沒出來?”清盛頗有些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模樣,焦急的問著念柳。
念柳往里張望了一下,低聲說道“殿下和王妃一樣,都太累了,又難得能如此好好休息。你又要干什么?”
說到最后一句話,念柳這一向面上帶笑的人,都有些橫眉豎眼起來。
不怪念柳態(tài)度不好,而是只要清盛出現(xiàn),幾乎哪回都沒什么好事!
清盛也是無奈,低聲解釋道“不是我非要來攪擾殿下休息,實在是形勢不允許,我繼續(xù)等下去啊。原本,殿下的計劃很是周全,可是因為殿下回京,且在蒼正帝面前露了面,使得許多計劃均是夭折。損失本就不小,殿下卻又下令,停止了原先的計劃,全力追查痕天一族的下落,這……”
念柳面色沉重的想了想,隨后瞪了清盛一眼,說“這些事,不都是你該想辦法,解決的嗎?要不然,要你有何用!”
聞言,清盛都差點忍不住要跳腳,說道“你說的輕松!許多事情,不得到殿下的首肯,我哪里敢輕舉妄動!”
之前,殿下將所有事情,全權(quán)交給他處理,一則是因為彼時王妃失蹤;二則是那些計劃,殿下謀劃了兩三年,有一些甚至是達(dá)五六年之久,他只不過是按照計劃行事而已。
可是如今,事情瞬息萬變,他可以處理其中的一部分,卻是萬萬不能逾矩到了,萬事皆是稟報都未曾稟報,就直接按照他的意思,給處理掉了。
想到這里,清盛頓了頓,又道“再說,你又哪里知道,蒼正帝不肯相信,痕天一族重現(xiàn)之事,究竟給殿下,帶來了多少麻煩?你又可知,殿下把那個痕天一族的人,交給了秦國公,如今……”
“如今怎么了?”
“如今……”清盛下意識的要回答,卻陡然察覺,這道聲音隱含清冷,根本不是念柳問的。
他連忙抬頭看去,當(dāng)他看清眼前之人,究竟是誰之后,當(dāng)即驚喜的喚道“殿下!”
恒卓淵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吩咐道“清盛,你隨本王去書房。念柳,如果王妃醒了,你即刻來通知本王。”
“是,殿下。”念柳應(yīng)著。
恒卓淵與清盛兩人,來到了書房之中。
恒卓淵看著跪在地上的清盛,半晌不曾說話。
清盛心中忐忑不安,又牽掛著外面的事,卻不敢在此時開口,只能默默的跪在那里。
好一會兒之后,恒卓淵才開口說道“清盛,你剛才失了分寸。”
“殿下……”清盛張口欲解釋。
恒卓淵微一抬手“本王不想聽你的解釋。本王只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急不可耐到,要去對念柳說這些。各司其職,你不懂嗎?”
額頭上瞬間就冒出汗來,清盛連忙磕頭道“屬下知罪,還請殿下責(zé)罰。”
恒卓淵敲了敲桌子,并未說要如何處罰清盛,只淡淡說了兩個字“說吧。”
清盛急忙理了理頭緒,將目前的嚴(yán)峻形勢,摘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