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富商翻身坐起來,出聲道“不必節外生枝。查一下,這個陳碧究竟是什么來路。”
他可不相信,這個陳碧跑來他這里,為的就是販賣幾粒藥丸,賣弄他那聒噪無比的口舌。
窗外之人,應聲而去。
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攀附到了老富商肩上,柔媚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尊者,為什么不讓人,把這人處理掉呢?如此,也免得尊者紆尊降貴的應付他!”
老富商甩開女人的手,說“說的輕巧!因著勇吉那個蠢貨,已經引來太多人的關注!若是這個陳碧,在這個時候,無聲無息的死掉了,豈不是更加引人注目!”
那女人一邊伺候,老富商穿衣服,一邊眼神微沉的說道“是啊,勇吉太蠢了!吉信不過是派他,去抹除那個圖騰,他就能被人抓住,還將人族的視線,全都引到了尊者這里來!要不是尊者反應快,讓人給他打信號,引他從密道離去,恐怕現在尊者,不單單是被人懷疑,那么簡單了。勇吉真是蠢不可及!”
女人罵的是從此處,借密道逃跑的勇吉,卻提及了吉信,讓老富商想起來,若無吉信之前的舉動,就不會有勇吉的愚蠢,他們也不會落入,現在這般境地了。
果然,聽完那女人的話之后,老富商的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陰沉起來!
就在此時,窗外猛然閃過一道人影。
老富商第一時間就察覺了,他迅速轉身,一把捂住那女人的嘴,與此同時,將她撲倒在床上。
女人被他壓的,發出了一聲悶哼。卻因著其聲音過于柔媚,這一聲悶哼,乍一聽上去,倒像是曖昧的呻吟。
“尊者果真是老當益壯啊!”那道閃進房間里的身影,出聲贊嘆一般的說道。
聞言,老富商眼神一厲!
老富商放開,捂住女人的嘴唇的手,伴隨著一陣窸窸窣窣,好似在脫衣衫的聲音,是他壓低到了極致的厲斥聲“吉信,誰準你來這里的!我是不是說過,近一段時間,任何人都不準來此嗎?”
偷摸進來的吉信,大刀闊斧的往椅子上一坐,說道“尊者,您就放心吧,進來的時候,我已經仔細查探過了。何況,我可不認為,有人能跟在我身后,我還不能察覺的!”
此話一出,氣的老富商一掌,差點把床給拆了。
他低聲怒吼道“你還有臉說,若不是你,我們痕天一族,怎么會這么快暴露!你知不知道,你毀了我們多少計劃?到了現在,居然你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你……”
“尊者!”吉信站了起來,“我們是信奉熊神的痕天一族,不是縮頭烏龜!這么多年了,尊者就只知道,躲在這陵安城里享福,什么時候才能拿下恒朝,為我們死去的族人報仇雪恨!”
老富商被氣的呼哧帶喘,那女子連忙開口勸道“吉信,尊者也是為了大局出發……”
不等那女子把話說完,就聽吉信直接斷喝道“你給我閉嘴!我與尊者說話,豈是你一個身份卑賤的女人,能夠隨意插嘴的!”
“你才給我閉嘴!”老富商拿起一樣什么東西,劈手砸向了吉信。
吉信滿不在乎的,接住了老富商扔出來的一塊玉佩。
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吉信發出“嘖”的一聲“這不是尊者的大兒子的玉佩嗎?怎么跑回尊者手里了?難不成他已經死了?”
不等老富商應聲,吉信就接著說道“我早就說過,那等只有些微,我痕天一族血脈的低賤人族,成不了任何大事!要成大事,還得是如我這等,血脈純正的痕天一族才行!”
老富商聽到這句話,先前的怒氣,卻詭異的消了下去。
事到如今吉信的所作所為,令他再小心翼翼也于事無補。
于是,老富商整了整衣袍,站起身來,走到吉信跟前,看著他說道“你說的不錯。”
“尊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