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要做的不是太過分,也算是圣宗之中一個默認的規則。
從陳星洲的儲物袋中取出一把青色紙傘,正是陳星洲幾人提前準備用來從靈脈之上攝取靈石的靈器,此刻卻是白白便宜了許笛笙。
催動紙傘,傘中有青光灑下,緩緩旋轉于靈脈之上。其中篆刻了不知道多少層禁陣,只此傘,便值二百塊靈石以上!陳星洲等人的儲物袋中還有許多物品,許笛笙只是大略翻看了一遍,還未來得及細細查看。
諸人看著一塊塊的靈石從靈脈中飛出,落于紙傘下方,目光越來越亮。元祁更是不堪,目中貪婪之色顯而易見,如果不是許笛笙在前,怕是早就撲到靈石堆之上了。
四百塊靈石!
許笛笙不再催動紙傘,將其收起,抬眼看著枯竭了一小半的剩余靈脈,道“這靈脈如何取走?我自他們幾人的儲物袋中找了許久,也找不到陳星洲所說能將靈脈斷根取走之物。”
席景山笑道“許師兄有所不知,這靈脈斷根極為簡單。”言罷走到那神座下方,微型靈脈的尾部。手掌向下一抓,有一條碧綠色的細小靈氣被抓出來,在其手心不斷掙扎,極有靈性。
手心狠狠一握,諸人耳邊似乎都聽到一聲慘叫,然后再無聲息。
那短短的剩余靈脈迅速枯竭化為石粉,所剩余的所有靈氣都聚攏于尾部三尺處,璀璨的碧綠色光華流轉,極為引人注目。
許笛笙若有所思的看了席景山一眼,卻并未多言。點了點頭,走上前,將那三尺靈脈精華收起。
元祁看著席景山,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之前能認出神文,現在還知道靈脈有靈這般隱秘?”
席景山面色有些不自然,道“這靈脈之靈已經快要湮滅,又無自主意識,至多只有幾千年好活了,我也算幫它解脫?!?
元祁看他回答驢唇不對馬嘴,嗤笑一聲,并未再問。而是和其他人一起,看著地上的四百塊靈石,目中放出光來。
許笛笙略一沉吟,道“元祁,席景山,李耽,每人三十塊靈石。至于你,”看了看那大木瓜白衣少女,“那陳星洲不是說好予你十塊靈石么?那便也予你十塊。”
言罷收起三百塊靈石,只留了一百塊靈石在地下。
元祁第一個收起自己的三十塊靈石,面上有一些喜色。顯然是個機靈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不敢多做奢求。
大木瓜白衣少女似乎有些懼怕許笛笙,默默低著頭,素白纖細的雙手拾出十塊靈石,乖巧的站立一旁。
李耽也有些激動,剛要上前,耳邊傳來席景山的聲音。
“許師兄,這樣不妥?!毕吧侥恐虚W過莫名的光芒,上前道。
許笛笙眉頭一皺,眸光微轉,看著席景山,等待著他繼續說。
席景山目中露出一絲狠色,道“許師兄!我等將陳星洲等人殺害,已是犯了宗規,雖無留影玉簡記錄,但是,”看了一眼大木瓜白衣少女和李耽元祁三人,“人心叵測,許師兄不得不防啊。”
陳星洲等人皆是許笛笙一人所殺,他卻口稱“我等”,這是將自己完全放在許笛笙的后面,顯然要與之同進退。
元祁看席景山陰冷的目光掃過自己,心中一悸,連忙上前表態道“許師兄!我絕無二心啊,只要你開口,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李耽臉色極差,一言不發,看著席景山。就在之前不久,他還救過自己,此刻卻忽然出此誅心之言!若說許笛笙真的要殺人滅口的話,最有可能的殺的便是他與那白衣少女二人!
席景山見許笛笙在一旁沉吟,面容上露出一絲詭異,便徑直出掌拍向那白衣少女,口中道“許師兄,萬不可有婦人之仁啊!”
大木瓜白衣少女纖細白嫩的手指中,還緊緊拿著十塊靈石。此刻見手掌拍來,緩緩閉上了雙目。
想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