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沒有儲物袋,只有一件法寶,能不能送給你們,讓我過去?”
那為首的弟子一愣,似是沒想到許笛笙會口出此言,看著許笛笙像是在看一個傻子,道“法寶?持有法寶之人已經(jīng)快至彼岸了吧,這人莫不是被我們嚇傻了?竟然在此意淫?哈哈!”
言罷與左右?guī)讉€氣海峰境的弟子哈哈大笑,對著許笛笙指指點點。
腰間掛滿儲物袋的那個弟子大笑道“張師兄,這怕是個傻子。看樣子也榨不出什么油水,可憐可憐他,放他過去算了。”
少年袖袍一揮,身前金色光點凝聚,形成一張耀金色的長弓,懸浮身側(cè),輕笑道“幾位師兄,我說的是真的。”
那張師兄臉色一變“法寶!?”其身邊幾個弟子也收起笑意,看著曜日弓。
“這位……師弟,張丘有眼不識泰山,請師弟還是趕緊前往彼岸吧。”為首的張丘臉色難看,拱手道。
言罷示意身邊幾人讓開一條道路。
他們幾個氣海峰境,若是能打開儲物袋,有靈器在手,根本不會怕許笛笙,更可能會眼紅法寶的昂貴價值,狠下辣手。
只是……在這鏡海之中,靈器不能使用,儲物袋更是完全被封死。只憑借功法和咒法此類,面對持有法寶之人,幾乎毫無反抗之力。
可以說,大多數(shù)人沒有殺伐靈器和防御靈器在手,一身實力便去了十之六七。當然,若是幾人齊心協(xié)力的拼命,憑借所修功法,不是沒有可能留下許笛笙。只是,面對法寶,肯定會有人傷亡,誰去直面法寶之威?難不成犧牲自己,將法寶留給他人?
幾人本來便是臨時團隊,心思不一,一個個全都自私無比。
許笛笙駕著木船,緩緩路過幾人身邊。
其中有兩個弟子有些意動,想要暴起出手。卻見張丘毫無反應(yīng),也只得按下心思,冷眼看著許笛笙從身邊行過。
“不過,幾位師兄,我好像丟了一些東西。”
許笛笙的木船忽然停下,抬起手,將手指搭在弓弦之上,一支金色光箭緩緩成型,散發(fā)著破滅的氣息。
“啊!?師弟請說!丟了什么?”張丘見那金色光箭指著自己,頭皮發(fā)麻,一種被鎖定的感覺傳入腦海,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