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可腳踏黑白玄光御空而行,身穿的黑金衣袍更是玄妙至極,所使用的招式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所能理解的范疇。
少家主許覆面色難看,看著眼前依然重傷狀態的葉摘星,上前朝許筱開口道“父上,這葉摘星如此輕易的便饒過了?”
許筱用一種極為莫名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隨著許家長老會的諸長老離去了,他們所前往的卻是西壑宮方向,正是長老會大長老許擒鷹清修之處。
唯有許謙上前勸道“少家主,許……他剛給葉摘星解了鎖鏈,我們如何還能再動他?”
想起了那少年淡漠的目光,許覆心中狠狠打了個寒顫,心中有一種極為強烈的預感,若是與他為敵,縱使自己身為嫡長子,又是其同父異母的長兄,也會被其毫不留情的隨手湮滅而去。
當下便不再提起葉摘星之事,訕訕笑了一聲,也帶著部分許家之人離去了。
汝陽、臨安二郡的諸多家族,站在廣場之中大眼瞪小眼,許家主事的諸人都已經離去,他們互相寒暄了幾句,便也紛紛散去了。
葉摘星半坐起來,倚著巨大的石柱,看了一眼皎潔的月光,心中思緒翻滾如海。
“許謙,許……許笛笙到底什么境界?竟然一式便重傷先天,看其隨意之態,似乎已經是有些手下留情了。”許子鈺加快腳步追上許謙,見周邊并無他人在旁,忍不住開口輕聲問道。
搖了搖頭,許謙指了指頭頂“莫要再妄加猜測了,僅僅他自天空中駕月飛來之事,便已然不是我們這等人所能理解。”
許子鈺目中喃喃道“縱使是道宮中那些至高無上的道君,也從未聽說過其可以在天空中飛行,今夜發生之事當真有些……”
……
“笙兒!”靳雨還只是三十許未至四十的年紀,只是眼角多了些細小的眼角紋,秀美的外貌卻一如數年之前,并未有太過明顯的變化。
“你五歲之時便一去十年,再無半點消息傳來,后來好不容易歸家,不久后便再次離去,”一邊握著許笛笙的手,一邊與許言哭成一團,“如今又是一去數年之久方才歸來,你怎地就能如此狠心?”
“母上,笙兒有自己……”許笛笙輕輕搖頭,話未說完,便被靳雨打斷。
“你有你要做的事?數年之前你也是如此講!你到底要做什么?留在許家,不僅衣食無憂榮華富貴,更有三妻四妾陪伴,這些都還不夠嗎?”靳雨眼睛通紅,大聲質問。
我要做什么?
此言入耳,許笛笙的心境,竟罕見的有些煩躁生起。
靳雨與許言還在他耳邊說著什么,卻已經微微變得恍惚了,許笛笙識海之中的青色玉笛緩緩變化,再次變幻成了玄光流轉的天地玄黃塔。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靈魂之上的一絲禁錮,再一次被打開了一絲。
我要做什么?
為何還是如此恍惚?
周圍的空間似乎都扭曲起來,就連靳雨和許言的面容都破碎開來,許笛笙墜入了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暗深淵之中。
一絲光明隱現,片刻間便驅散了所有黑暗,身周全部都是刺目的光芒。
光芒散去,頭頂是轟鳴陣陣的真水天河,腳下是一座巨大的神宮,潔白的殿磚無窮無盡,仿佛延伸到了不知名之處。
許笛笙像一個旁觀者,雖真真切切的存在于這座巍峨神宮之中,卻無法到觸碰任何有形之物。
身穿紫金色華貴帝袍的男子轉過身來,輕聲開口“你已經入了高高在上的婆娑天,竟還能想起本帝來?”
面前無盡金色光芒凝聚,幻化出一道身影,那身影笑道“身為天庭六御之一的中天紫薇北極大帝,便是以此語氣對待故人?”
紫薇帝尊看了看天河極遠處,道“既已證得了菩薩道果,更是入了婆娑天,來我這北極神宮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