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君此時(shí)都還在劫數(shù)之中掙扎,我卻是已經(jīng)證得了這神海通天的天君之位。”
凝霜上君輕輕搖頭,便要轉(zhuǎn)身離去。
墨玉天君的身影卻直接在她身前浮現(xiàn)而出,低頭看著她精致絕美卻冰冷的眉眼,目光之中有著絲毫不加掩飾的貪婪“你不是很高貴么?不是很冷漠么?往日里仗著掌宗上君對你的偏袒寵愛,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此時(shí)卻又是為何對我如此懼怕?”
“墨玉!”
凝霜見墨玉天君離自己愈來愈近,眸光之中已是露出了極為明顯的厭惡之色,身周數(shù)道徹骨的寒氣席卷而出,眸光愈加冰寒,終于忍不住斥喝出聲。
墨玉天君隨手將殿內(nèi)肆虐的寒氣湮滅,聲音聽不出喜怒,道“你是在與我說話么?”
此話一出口,凝霜上君便有些后悔。
朝暮道宗之中的數(shù)位分九神之境的上君皆已經(jīng)入了神玄心魔通天之劫數(shù),而墨玉天君此時(shí)作為中境之中,甚至是人間境之中惟一的神海境生靈,根本不是自己一個(gè)分三神之境的上君有資格所能斥喝。
“墨玉君上,你到底要如何?”
凝霜并不蠢,極為敏感地察覺到墨玉天君語氣之中的變化,亦是再也保持不住冰冷的面色,回過頭定定的看著他,語氣軟了些許。
“我只是想不通,你即便是已修至了分三神之境,也只不過是一個(gè)在掌宗上君榻上承歡的賤婢罷了,為何能在我等面前如此地高貴?如此地不可褻瀆?”
此時(shí)再也無人能制約于他,墨玉天君伸出手撫摸著凝雪潔白如瓷的光滑臉龐,看著往日的冰雪美人強(qiáng)忍著自己的捏弄,更有其眼眸之中隱藏極深的厭惡排斥之色,心中不禁有著一陣陣快意升起。
他雖閱女無數(shù),可凝霜上君卻早是他垂涎已久之人,此女除卻掌宗上君之外,對朝暮道宗之內(nèi)的任何人都冰冷至極,宛如冰雪女神一般,高高在上。
此時(shí)自己卻能夠?qū)ζ渌烈馔媾呀?jīng)無需再顧忌任何人,更是想象到了她在掌宗上君面前下賤的樣子,這強(qiáng)烈的反差直接讓墨玉天君心中升起一陣悸動(dòng),忍不住直接將凝霜上君摟入了懷里,一只手伸向了她雪白細(xì)長的脖頸之處,便欲要探入那水藍(lán)色的宮裝里處。
“墨玉君上,墨玉天君,莫要再為難妾身了。”
凝霜被男子摟在懷里,卻絲毫掙脫不得,分三神之境的修為更是被他隨手封印住,嬌軟溫?zé)岬纳碜拥乖谀凶討牙铮嫔系谋渲M去,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哀求。
“凝霜,這就是真正的你么?你不是向來對我很是厭惡么?跪下來求我,我便放過你這一次。”
墨玉天君放開了凝霜上君,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玩味,看著身前的宮裝女子。
“好,我給你跪下,你放過我,不過你需發(fā)下紫霄玄雷道誓。”
凝霜眸光之中閃過一絲掙扎之色,卻在數(shù)息之后便下定了決心。
墨玉天君見女子表情之決然,心中不禁有一股怒氣涌上,諷刺笑道“你這賤婢,只不過是一個(gè)殘花敗柳而已,直到此時(shí)還想著為掌宗上君守節(jié)?”
“你已證得神海通天之位,怎地心性還如此不堪?莫非你要反悔方才之言?”
凝霜上君的語氣恢復(fù)了冰冷,似乎對墨玉天君這里,極為不屑。
墨玉天君神色莫名的看了她一眼,極是隨意的發(fā)下了紫霄玄雷道誓。
凝霜上君靜立了半晌,目光之中閃過一絲屈辱和掙扎,緩緩地跪在了這冰涼的殿磚之上。
墨玉天君走近前來,笑道“可惜,你這空有天資卻愚蠢至極的賤婢,完全不了解神海境的生靈,神海通天之境早已經(jīng)超脫出了普通生靈的范疇,這能限制分神境的紫霄玄雷道誓,已是對我無用了。”
“你做什么!?不要!啊……嗚……”
凝霜上君跪在地上,頭被墨玉天君一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