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呆在她身邊,將自己擁有的一切都獻給了她。
“張多余,發什么呆呢!”一個身穿黑衣的青年男子駕著靈云飛過,立于半空之中俯視著張多余,“上靖宗的白浪白公子已經至了宗門大殿之處,諸位師兄弟都很是繁忙,你卻在此處偷懶?”
“啊!我這就去幫忙!”張多余堪堪回過神來,在黑衣男子有些責怪的目光之中駕起了遁光,與其一同趕往了宗門大殿之處。
靈刀宗只是小型勢力,其所依附的上靖宗卻是一個中型的宗門,實力極為強大,白浪更是其中數一數二的天驕人物,此番其帶人前來靈刀宗,就連靈刀宗的宗主和長老都至了宗門大殿,絲毫不敢輕慢,畢恭畢敬地迎接白浪與上靖宗之人。
白浪身著一身月白長袍,眉目俊朗,眉心更有一點血紅的朱砂映襯,談笑之間氣質非凡,就連靈刀宗的宗主和長老都要小心應付,生怕說錯了什么話從而招致上靖宗的不滿。
張多余與其余的數個靈刀宗嫡系弟子在殿中侍立,看著坐于上首的白衣少年,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種自慚形穢之感。
自己與其骨齡相差仿佛,可二人的種種差距卻如同天淵地別一般不可抹平,這讓張多余甚至連與其直視都不敢,只能死死低著頭,心中有著極為復雜的情緒涌動。
……
終于如受罪般熬過了這一個多時辰,張多余與其師尊柳元告了聲罪,便獨自前往靈刀宗遠處的亭陽靈瀑行去,欲要緩一緩近些時日里積累的負面情緒。
亭陽靈瀑乃是靈刀宗唯一的外顯靈河,極為神妙,乃是由其建宗靈根所延伸而出,玄氣充盈,景色美麗無比。
剛至了那靈瀑一側,便聽到其上有著極為熟悉的少女聲音傳了下來,張多余心中一沉,因為這聲音的主人正是碧婉婷!
“白公子,此處乃是宗門重地,莫要再如此了……”
碧婉婷含羞帶怯,精致好看的小臉之上滿是暈紅,一雙波光流轉的美眸定定看著身前的白衣少年。
張多余心中一陣刺痛,自己的未婚妻,怎么會在別的男子面前露出如此模樣!其與那高大的靈瀑靠的愈發近了些,其手中弄個早就悄悄使出了靈光術,極為清晰的映照出上方的景象。
這靈瀑還有一奇,便是可以阻絕玄氣的探查,故而張多余就在靈瀑的正下方,竟也絲毫沒被發現。
“我偏要如此,你又能如何?”
白浪眉心的朱砂更顯嫣紅,嘴角帶笑,將碧裙少女一把拉入懷中,自細長白皙的脖頸之處伸入其水綠色的襦裙之內,直接毫無阻礙地捏住了其中堅挺的柔軟。
“白公子,不要!你再這樣,我便要告知宗主了。”
碧婉婷裙內的柔軟被白浪如此肆意的揉捏,可她卻依然沒有用力掙脫,而是目光極是迷離地看著近在遲尺的俊美臉龐,輕聲開口。
“你這小美人穿的如此單薄便獨身來此見我,就莫要再裝清高了。”白浪卻再次狠狠加大了力道,死死的揉搓著手中之物,另一只手更是放在碧婉婷白皙如玉的小腿之上,朝上慢慢游走著。
隨著他動作的放肆,碧婉婷“嚶嚀”一聲,再也說不出抗拒之言,直接將柔軟溫熱的身子靠在了少年身上,任其肆意蹂躪索取。
張多余死死咬著的嘴唇已經滲出了血跡,一眨不眨的看著靈光術之中自己的未婚妻欲拒還迎的模樣,心中有著熊熊的烈火升騰而起。
自己這些年來連手都不舍得碰一下的絕美女神未婚妻,此時就被人這樣肆意糟蹋!而且她雖口中說著拒絕之言,身體卻主動靠了過去!
白浪將手抽出,其指尖之處已是帶了些晶瑩,皺眉道“你這衣物太過繁瑣!”
言罷便要伸手扯去碧婉婷身上輕薄的水綠色襦裙。
“白公子,不必如此,其實可以……”
碧婉婷小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