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多余似乎已有好久都未曾開口說過話,此時卻是上前一步行了個禮,其聲音極為沙啞難聽“玄寂真人,刀魔真人,靈刀宗距離淮河水系只有數(shù)千里之遙,我能否暫且離開,前去了結一些舊事?”
李玄寂與封無忌對視一眼,道“你的事我等也曾聽說過一些,倒確實是有些可憐,趙飛白、孫陽平何在?”
趙飛白和孫陽平上前道“玄寂真人!”
“你等帶領十名神丹境,一百道基境,隨著張多余覆滅靈刀宗!”
二人應聲道“是!”
封無忌卻是突然插言道“不是還有一個上靖宗么?那可是一個中型宗門,其中有著十余個神丹峰境的存在,趙飛白幾人怕是應付不來,不如我等一同前去順手將其碾滅好了。”
李玄寂笑道“善!剛好我二人已是許久都未曾有過道榜功勛增加了,雖然碾滅上靖宗和靈刀宗所獲道榜功勛不會太多,但卻也聊勝于無。”
張多余木然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強烈的情緒波動,目光之中有著仇恨怨毒之色顯現(xiàn)出來,嘶啞著聲音行禮道“多謝二位真人!”
“無礙,太上道兄如此‘看重’于你,如此小事對于我等來說,也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封無忌環(huán)視一周,看了看眼前密密麻麻的一百余位神丹境和數(shù)百位道基境,“隨我等直接前往靈刀宗!”
“是,刀魔真人!”
先前的數(shù)百朝夕道盟之人加上此時的李玄寂麾下之人,一只霄云靈龜已是無法承載如此多的人數(shù),故而不少人皆是踏空而行,緊緊跟在了霄云靈龜身后。
李玄寂根本未曾在朝夕道盟之中領取霄云靈龜,而是一直都以云霄鸞鳥為坐騎,封無忌則是向來喜好獨來獨往,雖然礙于監(jiān)察殿規(guī)制帶了極少數(shù)的朝夕道盟之人,可也同樣未曾領取霄云靈龜。
就連如今這只霄云靈龜也是許笛笙所轄的靈獸,雖然其有著半步元神境的修為,卻幾乎只能用來休憩和行路之類,根本不擅殺伐。
靈刀宗,一處隱秘的殿閣之中。
華美舒適的軟榻之上,一個清秀俊美的凡人少年雙手捏著兩只白皙纖細晶瑩剔透的玉足,正將頭埋入眼前女子水綠色的輕紗之中,賣力地吮吸著什么。
碧婉婷媚眼如絲,臉頰潮紅,雙腿夾在少年的脖頸之上,身上的薄紗幾乎都已經(jīng)滑落了大半,更是伸出手死死地朝下壓著凡人少年的頭,恨不得將他按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轟!
殿門被人狠狠推開,白浪看著軟榻之上那個修長的雙腿微微顫動即將赴往巫山的女子,鐵青著臉道“碧婉婷。”
“啊!?白公子,你怎么忽然來了?為何無人通報于我?”
碧婉婷面色驚慌,掙扎著想站起身來,可那凡人少年卻不知發(fā)了什么瘋,埋頭愈加賣力的吮吸,讓她渾身酸軟無力,一時之間根本無法起身。
“啊!不要啊!!! ”
隨著一聲她根本無法抑制住的顫抖輕吟,凡人少年自水綠色的裙紗之下抬起了頭顱,其俊美的面龐之上盡是晶瑩的雨露,顯然是這絕美女子自極樂之境中帶出來的最為珍貴之物。
凡人少年抬起袖子抹了抹面上的潮水,回過頭來似是挑釁一般地看了一眼白浪。
以他淺薄的見識,只知道眼前的女子乃是這強大無匹的靈刀宗之中身份最為珍貴之人,而他能在數(shù)十名凡人少年之中脫穎而出并且獲得了她的寵幸,也讓他有了一種他根本不該也不配有的優(yōu)越之感。
白浪這位上靖宗之中的神丹初境天驕,在他眼中卻被當成了一個與他爭寵的小白臉。
碧婉婷顧不上裙紗之內(nèi)的一片狼藉,急急忙忙站起身來,哀求道“白公子,我真的不是……”
“你真的不是什么?搜尋了數(shù)十個俊美少年以滿足你的不堪欲望?”白浪根本未曾看那凡人少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