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陣靈網(wǎng)。
燕南洲的廢墟之上僅僅只留下了這一個線索,畢竟此等神異無比的封攝陣法極難布置,而對其最為精通的至強勢力便是……太玄靈界!
可是雖然太玄靈力對于布置絕陣靈網(wǎng)有著事半功倍之效,但也不能僅憑此點便斷定是太玄靈界出手,畢竟太玄靈界之內(nèi)的靈族生靈極為稀少,此乃人盡皆知之事,其中的元神境元君幾乎都在外有著或大或小的名號,根本無人是鬼吞元君的對手,鬼吞元君更是隸屬于太玄靈界太上序尊座下,太玄靈界壓根沒有理由對著自己人出手。
況且,若是僅僅為了一道劫前境傳承便搭上一位可以堪比分神二境上君的妖孽元君,無論怎么看都是得不償失之舉。
最大的疑點卻并不在此,而是出手之人即便已經(jīng)提前布下了絕陣靈網(wǎng),可以在一段時間之內(nèi)隔絕青元靈界分神境上君的感應(yīng),但鬼吞元君絕非泛泛之輩,根本不可能如此輕易地便被封入內(nèi)網(wǎng),就算是引靈元君發(fā)來的上君令符之內(nèi),也僅僅只是記錄至了張多余使用黑云將青元靈界諸人護在其中的光影為止罷了。
畢竟其一旦脫手飛出,便不能再繼續(xù)記錄光影訊息,余下的大多數(shù)時間,這道已經(jīng)啟動的上君令符都只是在球形光幕之中打轉(zhuǎn),直至那一道紫光沖破絕陣靈網(wǎng)的外網(wǎng),這道上君令符才尋得時機飛回了青元靈界,待到青元靈界之內(nèi)出來了幾位分神境上君至了燕南州府,此地卻早已是人去樓空,只是留下了一片狼藉廢墟而已。
能以元神境修為輕易地碾壓鬼吞元君,中境五大地界之內(nèi)僅有一個生靈,那便是已經(jīng)位列掌境長老尊位的太玄靈界道序之子,太上序尊。
可太上序尊此時正在朝夕道城的光陰樹界之內(nèi)參與掌境長老之會,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青元靈界之外,況且……僅僅一道劫前境傳承,又怎么會進入太上序尊眼中?更遑論那死去的鬼吞元君張多余,根本就是太上序尊座下之人。
此事的疑點愈來愈多,至了最后甚至已經(jīng)引起了青元靈界周邊諸多大小勢力的恐慌,難道中境之中還有著一股隱藏的可怕勢力?
但五大地界之內(nèi)的至強宗門和洞天福地之內(nèi)有著不少劫前境大能,朝夕地界的朝暮道宗之內(nèi)更是有著神海境生靈墨玉天君的存在,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隱藏的勢力可以逃過這些大能的法眼。
朝暮道宗,道統(tǒng)祖境。
祖境之內(nèi)的無垠云海之上,墨玉天君斜靠在榻上,腳下踩著美人光滑的玉背,看著美人兒嫣紅的臉龐,笑道“凝霜賤婢,這些時日以來,你這身子……倒是愈加敏感了。”
在朝暮道宗諸人面前冷若冰霜的凝霜上君此時卻是赤裸著玉體,如同一條狗一般趴在地上,及腰青絲凌亂地垂下,其如花的嬌顏在墨玉天君的肆意踩踏之下竟是愈加暈紅,微抬臻首,如水的眸光之中滿是渴望“君上,主上,求主上懲罰凝霜賤婢。”
“你這賤婢太過下賤,我已是懶得再寵幸你了,”墨玉天君一腳踢在美人兒不著寸縷的光滑翹臀之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凝霜上君趴在地上的下賤樣子,“掌宗師兄若是死在神玄心魔通天劫數(shù)之中倒也罷了,可要是其破劫而出,成就神海通天之境,知道了他呵護無數(shù)年的清冷女子在我面前如同一條狗一般,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此時墨玉天君故意提到了陰陽道宗的掌宗上君,卻使得凝霜上君的面色愈加羞紅,就連她如同天鵝一般的玉頸也染上了暈紅之色,可其一絲不掛的敏感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完全趴伏在了云磚之上,撅起了臀部輕輕搖動“主上,主上懲罰凝霜賤婢好不好?掌宗上君若是歸來,那便……那便讓他看著主上蹂躪凝霜賤婢,啊……啊!”
說到后面,凝霜上君已是再也忍之不住,一只纖細雪白的玉手狠狠伸入了不知名之處,片刻之后便傳來了欲仙欲死的輕吟之聲。
此時墨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