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商量好的,就連算計對象都找的一樣,安瑾檸暗暗嘆息,略帶同情的看了眼陌燼軒,寬慰道“王爺放心,我定不會叫他們污蔑你的。”
陌燼軒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有些愣愣的望著她,有多久沒有人跟自己說過這樣的話了?雖知道事情是她做的,可這事兒她做的隱蔽,只要她自己不說,便不會有人知道。有了自己這個替罪羊豈不是更好?何必多次一舉的來幫自己。
許是巧合,陽光此時正好灑在了她的臉上,明媚溫暖。那一刻,陌燼軒竟覺得有絲絲暖意從心里延伸到了四肢百骸,好似沒有那么冷了。
安瑾檸見陌燼軒也不回話,只是楞楞的站在那,想起了他的身體好像不是很好,便又不自覺的上前了一步,“可又是身體不適?”
陌燼軒回神,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笑著道“無礙,我們快走吧,別讓他們等久了。”
安瑾檸見他確是無事的樣子,便也不再說什么,繼續朝朝鳳殿走去。
朝鳳殿外此時早已忙做一團,還沒進門便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哭聲從里面傳來,安瑾檸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難道藥下重了?
安瑾檸不禁加快了步伐朝殿內走去,一進門便看到殿內太子和康王躺在兩張臨近的床上,正痛苦的呻吟著,皇后和妤貴妃都在不停的抹淚,太后也焦急的在殿內來回踱步。
安瑾檸上前正打算行禮,便被太后制止,“快先去給他們看看吧。”
“是。”
安瑾檸走到太子的床邊,垂眸看了他一眼,便開始為他把脈,隨后再翻看了下他的眼睛,便又走向了康王,做了同樣的事,這才起身朝太后走去。
“如何?可知是何緣故?”太后著急道。
安瑾檸瞥了眼床上的兩人,眼底的不屑一掃而過,這藥雖然發作起來確不好受,但當時用在他們身上的量卻并不多,一開始便對他們有所懷疑,剛剛一診脈,便知這二人確有一半都是裝的,不去演戲還真是浪費,
“太子和康王想必是中了同一種毒,這種毒毒發時一開始只會會雙眼失明,再后來便會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眼睛上爬一般,再往后,便會蔓延到身,而這個期限只有三天,若是三天之后還沒有治好,便會徹底失明。”安瑾檸一臉沉重的看著太后道。
“怎么會這樣!這可如何是好?那,那你可會解這毒?”太后有些焦急的問道。
安瑾檸略帶遲疑的看著她,“這毒,解是可以解,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需要的藥材確是十分罕見的,等找到這些藥,怕也已經來不及了。”安瑾檸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