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一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暗暗地給自己打了氣,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敲了兩下門,不待里的回應,自己先推開門,用輕松的語氣道“頭,看我給你帶什么了?”他也沒有等人回他,反正這人也不一定要回他,忙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四處看了一下,看這都快中午了,窗簾還沒有打開,屋里很是灰暗。
金雕就在這灰暗的屋里,整個人就像在和這黑暗的屋子融為一體一樣,白天一在心里嘆息了一聲。但裝著沒看到一樣,快步走到窗戶前,兩手把窗簾往旁邊一拉,外面的陽光照了進來,屋子一下子亮了起來,讓灰暗的屋子一樣子亮堂了不少,也把黑暗驅走了。
陽光一下子照了進來,一下子照到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金雕一下子就被陽光晃了一下眼,瞇起眼睛,忙抬手遮了一下。這時白天一笑著回頭道“頭,你怎么不打開窗簾,今天天氣真的不錯,陽光也足。”
白天一這面說得熱鬧,但是金雕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只是習慣了陽光,就把手放了下來。他現在的心情真得很低沉,這次打擊對他真的很大,原本很直的背,都彎了下來,顯得整個人又頹廢,又毫無生氣。這就是白天一回頭看到的金雕的樣子。
他心里一痛,這個頭對他真的很不錯,他這個人性格很直,只有金雕能包容他,之前他也跟過幾個上司,但是都是很反感他的直性子,所以合作的都很不愉快。他就一直不得志,一度他都有點自暴自棄了,只是天天混日,得過且過了,根本一點也不想在有什么出息了。
自從跟了金雕,是他這么多上司中,合作的最愉快的,雖說他也有的時候也在說他,但是他知道,這全是為了他好,他有的時候性格不好,說也不為過。所以看到他這個樣子,真讓他很心痛,必須想辦法,讓他打起精神來,回復到從前的光彩。
白天一照舊像沒有看到金雕消沉的樣子,馬上又走到了桌前,把自己拿來的好吃的一一打開放在桌子上,回頭笑著對他說“頭看我給你帶什么了?全是你愛吃的,快你過來嘗嘗,有的還是熱乎的,現在吃正好。”
金雕也知道,這個白天一是為了他好,但是他真的沒有什么精神頭應付他,只是用鼻子嗯了一聲,就再沒有下文了。還是坐在那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著什么?還皺著眉毛。
白天一也沒有氣餒,他接著再接再厲,還是笑著道“頭你也不能天天就座著不吃飯啊!你來看看好歹吃一口。這可是我一大清早走了好幾條街,才給你買到的,您老也得給點面子,看在我這么有誠意的面子上,就吃點兒吧。”
金雕真是一動不想動,但也知道這個白
天一,就是一個直性子,這個性子有好處,也有壞處。他當時選手下的時候,就看好了他,他這個性子要是用好了,一定是一大助力。可是這個性子,要是磨起人來,也是很要人命的,他就算不想動,也要不得不動動了,你家也是好心,這幾天沒少往他這跑,這情還是要承的。
其實他這幾天,別看身體沒動,腦子可沒有縣閑著。都在回想,那天發生的事情,想一想到底哪有披露?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東西就到了對方的手里?所以別看他這幾天挺消沉,但是是精神的消沉,腦子一點也沒有消沉,必須把這件事想明白,要不這道坎一定過不去,也沒法跟鐘鴻運交代。
怎么說他已經躲了好幾天了,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但能怎么辦,到現在他也沒有想到好辦法。還越想越覺得莫名其妙,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很荒唐,總覺得就像是鬧了鬼一樣。讓他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著詭異,要是不是鬧鬼是人為的。
但要是這樣,那這個人,得有多大能力,頭腦多么縝密。事情能安排得這么天衣無縫,就算他不是十分的精明,也算是一個老油條了,這都讓他給算計了。他真的想象不到,這個人的能力得有多大,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