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工讀學校每年招生一次的安排不能滿足要求,所以他考慮改為一年招生兩次,每年春天一次,秋天的一次,有關在春天招生的消息早已放出去,如今到了動手之時了。現在的招生標準其實很簡單,能夠達到小學畢小水平的就可以進入他的學校,如果能夠達到一定的水平的話,那么也可以進入學校的預科班進行學習。
關于招生的事計劃有了,但是相關的問題不少,缺少合適教師的問題還好辦,現在各地到邊區來的青年學生多,招幾個人真不難。但是住的地方成問題,教室與宿舍都不夠用了,他手中的錢也是問題了。但是不管怎么樣困難,這招生計劃不能廢了。這邊剛考慮招生考試的時候,那邊金副局長竟然找上門來,居然為了工讀學校招生的事。
金副局長今天來可不是沒事遛彎,他這次來是專門和劉一凡商討工讀學校的事情的,現在邊區各方面都需要人才,尤其是理工方面的,劉一凡的工讀學校是邊區少數可以培養理工人才的地方,自然需要多加關注。
這次與劉一凡談話的時候,金副局長主動提出工讀學校應該成為邊區教育體系的一員。那么這個招生考試由邊區教育部門來負責,不必讓劉一凡自己來辦,而且邊區會為工讀學校各種方便與支持!
于是劉一凡問題,“我缺少教員,能解決嗎?”
金副局長答復簡單“這個沒問題,既然是教育局下屬,那么自然要派人了。”
劉一凡又追問道,“缺少經費呢?”
“直接給多少經費不敢說,但是教員會有正式的編制,工資待遇由教育局負責,”金副局長接著說,“你的負擔可以減少很多的。”
金副局長的建議讓劉一凡心里有點犯嘀咕,心說條件也未免太好了吧,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所以劉一凡有點不安的問道“這確實是雪中送炭的好事了,把工讀學校納入了邊區教育體系之內,給經費和人員。這都是大好事。但問題是,我怎么有一種天下掉餡餅的感覺呢?”
“哈哈,劉老板真會開玩笑。”金副局長接著說“自然要求是有的。但你也放心,我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的。”
“呵呵。,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劉一凡也有點尷尬,他是不是應該把人想著這么壞,有點多慮了,就打著呵呵想把這篇揭過去。
金副局長笑著說“要是邊區負責招生了,那么就應在整個邊區進行招生了,每個縣都可以分到一定名額。”
說實話,這個要求不不算過分,劉一凡認為金副局提議沒法拒絕,這是工讀學校擴大規模的好機會,但是他明白不會這么簡單“就這點要求嗎?”
金副局長接著說“還有,那就是畢業之后,應該統一分配,邊區各單位也有機會要分配到。”
這讓劉一凡為難了,雖說他不反對工讀學校被收編的事。但是這個學校是自己辦起來,邊區沒有出什么力,現在想輕松把畢業生分配權拿去,他怎么可能同意呢?這不是自己種瓜,別人摘果了,這可不行。
“讓邊區主導,我不反對,可是我手下的產業能分到多少畢業生?還有,延安商團也想要畢業生,這事都拖了很久了,再不同意人家可不干了。”劉一凡沒有直接一口拒絕,而是開口說他這邊人都不夠用,還有不少人在等著呢,不是不給你。
金副局長心想這小子還是想多占,這可不行。他可不能松口,但不能太急,要一步步來,這人也不是好忽悠得,就開口說“統一分配,你也是算分配對象,商團也可以算上,這點你放心。”
“邊區想參與分配,沒問題,可是最先的至少保證我的需求,這是我最低的要求。”劉一凡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把底線先說出來,防止連這點也沒有了。
最后就是一場討價還價,同意對方的要求,學校納入邊區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