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版里這段特效時長也就是七八秒鐘,是中野心態(tài)崩潰后自己的視覺幻想,此前李南池就將自己需要的效果詳細的說了出來,然后學院實驗廠就組織人手一直在做。
雖然時間不長,比起很多影片特效也簡單很多,但地雷從“侵略者之墓”的墓碑散發(fā)出來直至屏幕之前的這段距離,是不斷旋轉(zhuǎn)的,這旋轉(zhuǎn)的每一幀畫面都要在軟件上制作出來,雖然簡單但架不住重復,適合研狗干活。
一周后,片子剪輯、特效加入完畢,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加密視頻。
錄音棚,李南池按照場記板的聲音給角色趙虎配音。
同學里飾演的角色有臺詞的,都在這里走了一遭。除了旁白是聲音學院的一位專業(yè)老師,其他角色李南池都是讓她們本人上場。
正式配音之前,李南池特意在晚上大家伙沒課的時候,組織了六場劇本圍讀,訓練說話的語氣、語速和感情。
配音完成后,屬于同學們的工作徹底完成。
看著配音、槍火爆炸聲音依次加入進聲軌,李南池、黃飛以及負責將配音交戰(zhàn)背景音等導入影片的研究生師兄,在完成的一刻相互握手。
離成片越來越近了,可走出實驗廠的時候李南池總感覺缺了點啥。
看著實驗廠大門上的標識,李南池一拍大腿說,“阿飛,咱們的電影片頭是不是還差一個自己的標識?”
學院的實驗廠作為發(fā)行方,會有一個實驗廠的lo片頭加上,但李南池想起來自己作為片子的劇本、鏡頭拍攝、后期制作者,竟然還沒有在前面加上屬于自己的發(fā)行方片頭。
黃飛摸了摸腦門砸砸嘴說,“電視劇和網(wǎng)絡大電影沒這個講究,電影確實要個自己的片頭,不然拿到龍標之后只有實驗廠一個lo,臺下觀眾還以為全是實驗廠干的活呢!可是你也沒成立個什么影視公司,要不成立個?”
“是得成立個!不然活干了、電影播映了,自己連個名都撈不到!”
“那你有啥想法沒?”
“得整個讓人眼前一亮的名字出來。”嘀嘀咕咕中,李南池在實驗廠大門邊的石獅子旁蹲了下來。
黃飛拔出了兩根煙,一根遞給了李南池。
“我不抽。”李南池搖頭。
黃飛自己點燃一根,吧嗒吧嗒的抽了幾口提議說,“拍的是地雷,要不你就叫雷片影視?”
“滾犢子,好好想,給個靈感也成。這突然要想個名字,大腦宕機了。”
沉默著,兩人都看到了地表一行雄赳赳走過的螞蟻小隊。
拿下香煙、用紅煙頭燙螞蟻的黃飛突然又說,“炸雷影視怎么樣?有炸又有雷,跟咱們的影片風格很相似,連配合lo出現(xiàn)的背景音我都想好了,就是‘轟隆’一聲巨響。”
李南池一拳過去,“不行,又炸又雷?咱們又不是搞抗日神劇。”
“啪嗒!”煙頭掉落在地上。
“咝!抗日神劇是啥意思?”
黃飛渾身一個哆嗦,頓時側(cè)目過來,難不成旁邊的小老弟要開創(chuàng)抗戰(zhàn)片的一個新流派?
他的眼神驟然發(fā)亮,忽然想起《小兵張嘎》火熱播映之后,就有專家說這部片子對待抗戰(zhàn)歷史不嚴肅,說這部片子開了個不好的風,過年后有不少模仿性的劇組已經(jīng)開工。但至于是個什么風氣,卻一直沒有一個精悍的詞語可以概括出來。
現(xiàn)在,乍然聽到“抗日神劇”四個字,見文思意,他覺得不明覺厲的貼切那些專家所言意思!
“我跟你講,這四個字你碰都不要碰,不然在觀眾眼里那就是身敗名裂。”
李南池及時止住黃飛越來越亮的眼神,這四個字一旦沾染上,那可真要將智商掛在恥辱柱上吊打了。這也是《地雷戰(zhàn)》需要兒童團時,李南池盡量將《小兵張嘎》里面的小演員召集過來的原因。通過此舉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