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越跟著父母一路千里來到上京城,開始了拍攝前的艱苦排練過程之際。
二十五號上午,上京城國際機場。
李南池開著一輛牧馬人,早早來到機場外。
老外放圣誕節假,高良姜他們三個也就收拾一下包裹乘機回國,準備與李南池、姜苗苗合體參加芒果臺的跨年晚會以及接下來的春晚聯排。
這次暴風樂隊合體出場芒果臺的跨年晚會,將會表演曾經的你live版、童年稻香以及無敵是多么寂寞四首歌。
這已經是跟芒果臺商議好的事情。
對于前三首,芒果方面舉雙手歡迎,只不過對于無敵是多么寂寞這首歌,芒果的跨年導演組方面則有些苦笑、無奈,這首歌當時出世的背景就是沖著打臉去的。
不過他們也接受了,畢竟已經過去了大半年,年底了再拿上來唱唱,權當年底豁達一笑吧。
對于李南池而言,要求唱這首歌,其實也并不是出于什么搞事的目的,若是說之前出這首歌是要去打臉當初那些眼紅《地雷戰》成就的人,那么年底再唱,則是讓一首歌回歸本身罷了。
畢竟提到這首歌,很多人都會打上“打臉”的標簽,李南池現在已經不需要一首具體的歌去展現自己的無敵。
高手,是不需要去故意做一件事去展現自己的無敵的。
這是李南池獲得“五個一”之后的心態轉變,也可以說是不屑于再去用一首歌去故意打臉那些酸諷的人。
長長方方的牧馬人里面,放著音樂廣播電臺,放的就是無敵是多么寂寞。
“時間差不多了吧,剛才我透過窗子看見大飛機掠過了。”
“那把衣服穿暖,外面冷。”
一看時間差不多了,李南池套上大羽絨服,撐著蛤蟆鏡,頭上蓋著棒球帽。
姜苗苗提溜著接機牌子就要開車門出去,被李南池一把揪住,“你等等,把這個戴上。”
姜苗苗后背直仰了過來,“你揪住我干嘛?”
“帽子戴上,還有不要露腳脖子,這突然一冷一熱的,小心感冒。”
李南池從座位上拿著毛衣帽,給姜苗苗戴上。
任憑著李南池將白色毛織帽蓋在自己頭上,姜苗苗漆黑的眼眸里,蘊流著波光,大眼睛不停的轉溜著。
“眼睛亂轉,胡思亂想著什么?”李南池手指一捏姜苗苗的俏臉,軟軟綿綿的。
“哼,快下車吧。”
姜苗苗嘴角往上一挑,黑眼珠朝著一個方向咕嚕,然后胳膊一抬打掉了李南池的胳膊。
兩個人出了車,來到接機口前。
通道出口前,姜苗苗舉著牌子,就超出李南池頭頂帽子一點兒。
“給我。”
李南池一把接過接機牌,單只手舉了起來,直接上升了一個臺階。 h f”三個字母,旁人看上去有些無厘頭,要是直接寫名字,那就暴露了。
廣播里傳來接機通知的一會兒后,三個穿著皮夾克、推著大箱子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正是旅歐近一年的高良姜、韓家樂、范向南三個人。
三個人的裝束顯然更潮了一些。
玩鍵盤的高良姜左手開始帶著一只黑皮韌勁手套,除了拇指外的其他四個手指全都露出指根,而右手則是光禿著,不知道想要表達什么。
玩吉他的范向南雖然不再留著披頭士發型吸引眼光,但是搞了一個特工式的黑墨鏡往臉上一戴。
而鼓手韓家樂雖然不像高良姜推著一個大鍵盤、也不像范向南后面背著一把電吉他,但手上不時的轉著一根鼓棒。
三個人各自推著大件行李走在通道里,看到高高的接機牌后,走了過來。
隔著欄桿,相互擊掌。
“池子,好久不見。呀?喵大人頂著的這頂帽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