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亂七八糟的抗戰片,李南池也就一眼掃了過去。
真正讓李南池在意的是,是有聲音在批判這些不靠譜抗戰劇的時候,把他給一棒也掃進去了。
在針對這些神劇的一些代表性聲音下面,李南池就看到這么一篇這樣說道
今夏影視市場上出現這么多打著抗戰旗號的片子,看上去百花齊放,過去低迷的軍事抗戰片似乎重新繁華了回來。
但可以很不客氣的講,這是在開歷史的倒車!
今夏這些抗戰劇的出現,是在透支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軍事抗戰類型題材生命力!
我們的抗戰劇,拍成如今這個風氣,李南池他是要負主要責任的。
尤其是他在《舉起手來》的編劇里,將抗日這一題材泛娛樂化,這讓如今的抗戰劇拍攝有樣學樣。
身為知名導演,身兼的責任不應該是做好與自己利益相關的作品,而應該擁有對某個領域風清肅正的責任,立好一個行業的風向標桿,而不是什么賺錢就去拍什么!他應該意識到,他的作品會引起其他導演的跟風。
但很遺憾的是,作為軍事抗戰領域的知名導演,年少已成該領域權威的李南池并沒有意識到他身上所擔負的責任。他的才華給抗戰領域帶來困惑,至少在抗戰領域泛喜劇化的傾向,讓軍事抗戰在今夏徹底變了味!
看了一下提出這個論調的影評人的名字,李南池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之后發現并不認識,也不是與紅星廠有過往來的人。
李南池不由的嗤笑了一聲。
這種論調乍一看挺有道理,自己是抗戰片領域的權威,拍攝的作品是別人模仿研究的對象,自然自己作品中所展現出的“將喜劇元素融入抗戰鏡頭設計”的做法也引導了別人的模仿創作,從而導致了現在神劇浩浩蕩蕩而出的現狀。
但其實這是在偷換概念。
其他導演用“抗戰+喜劇”模式拍出神劇,是人家的自主行為,歸根究底,拍攝這些神劇的人并不是李南池。
這一番說辭把神劇疊出的責任牽加到自己身上,李南池“嗤”了一聲,不管什么時候,永遠都不缺這種通過發表別具一格見解而吸引人群關注的人。
這樣的說法之下,就有人半調侃說“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李南池,他可以把喜劇手法自然的融入抗戰鏡頭設計中,還能拍出歷史的深沉感。換一個人來,也想要融合同樣的手法,結果拍成故意對應歷史的膈應感”
李南池目光重新回到這份報告上的抗戰神劇名以及導演、演員信息上,過目一遍后放下報告說;“這些天沒注意,沒想到現在都有這么多抗戰旗號的劇出來了。”
發型梳理得一絲不茍、站在李南池旁邊的戰研室負責人唐經說,“老板,這樣的聲音還是不可忽視的,眼下這一批抗戰劇還是陸續上映。要是輿論對這些抗戰劇反感起來,或許有可能波及到老板你的。”
李南池首覆蓋在報告封面上,“嘴長在別人身上,題材的跟風模仿我們沒法、也沒道理去阻止,先看著吧,看看輿論會如何呈現。”
“好的,我們戰研室會持續關注。”
在紅星廠看了一圈之后,李南池驅車從紅星廠回到天空制噪。
晚上,整支樂隊進行不開嗓的旋律排練,培養整體對于歌單12首歌的連貫度。
排練完,十點前按點各自上床休息,以保持演唱會前的充足精神和體力。
天空制噪樂隊基地的燈光熄滅之際,同一城市下的中關村,一家綜合玻璃辦公大樓內,依舊燈火通明,互聯網企業上班自然是不舍晝夜的,晚上十點下班是不可能。
大樓的12—13兩層樓,正是“大浪票務”的總部所在地。12層是售票處理的地兒、13層是公司各項人事管理的地兒。
十一點半,“大浪票務”的執行副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