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型之后你就會發現她會像家一樣。我希望,屆時所有進入這個場館、看到我們演出的人,不是臺上臺下相互割裂的。不應該歌手就是歌手、舞臺就是舞臺、觀眾就坐底下瞅的狀態。這個舞臺在這里,我們要做的,是應該感染每一個進入這個場館的人,然后共同創造出音樂美好的一夜,讓整個場館都化為舞臺。”
“李老師。”這個時候,拿著“大聲公”的嗨蝶演唱會導演走了過來,旁邊還跟著一個微胖的人。
李南池笑著回應,“辛苦,感謝。”
演唱會導演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的視訊導演趙堅老師。”
“你好。”李南池笑著伸出手。
“我是來請教的,李老師也是導演,而且對于鏡頭的掌控力不用多說,就想跟李老師你探討一下關于屆時大屏上的鏡頭轉接。”
這位叫做趙堅的演唱會現場視訊導演說明了來意。
一旁記錄的鏡頭之下,李南池就跟這位趙堅導演探討其到時候的大屏畫面來,兩個人說的點都很細。
“到時候現場的氣氛好不好,就擺脫趙老師你找的節奏點了。落實到我們這些人身上的,就是要做到從一開場之后,舞臺上的燈光、視頻、噴氣、紙花等等全部都要跟樂隊釋放出的音樂完全黏合,現場大屏的鏡頭切換也要卡到每一個節奏上,這一點尤其重要。
因為我們設置了一萬個聽眾席,但實際上能真正看到臺上的只有前面這一小撮,而絕大多數需要通過現場大屏來看的。為什么要卡著節奏去鏡頭切換呢?這就要說起什么是搖滾樂。
什么事搖滾樂?我認為就是節奏,搖滾的生命就在節奏上,而我們暴風樂隊的架構就是在以搖滾為基礎,所以我說往大屏上放送畫面的節奏感一定找好。”
嘈雜的舞臺搭建中,李南池說著自己對于大屏轉播的理解。
這邊探討完,李南池離開館內現場。
旁邊記錄的鏡頭緊隨著跟著走,鏡頭里的畫面開始隨著腳步起伏波動。
鏡頭里的李南池擰開有小臂長得茶壺瓶蓋,喝了一大口水。
執掌鏡頭的人見狀問,“李老師,你這茶杯里盛著的什么,綠中帶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