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上臺的飛鳥齋藤,已經換了一幅裝扮。
由此前團隊出場統一的藍白連衣裙和白色矮高跟裝束,上變身變成了此刻和暴風樂隊男成員一樣的裝束一樣帶拉鏈的黑色皮夾克,酷颯酷颯的。
黑色皮夾克里面,襯著一件高翹領的梨白毛衣。一頭黑發梳得筆挺,劉海貼著齊到眼眸之上,右邊發絲披在小肩膀之上,左邊發絲用一個發夾固定在耳后,同時一小屢發絲隨著臉頰柔和的曲線落下。
上臺跟一眾人握手之后,此刻站在主持人旁邊的時候,握著兩根鼓棒的皓白左手腕之上,圈著一聲黑亮色的碎花圈帶。露出的小小左耳上,帶著一個自帶麥克風的銀白色耳機,此刻發揮著臺前交流的同聲傳譯功能。
“嗨,打假(大家)好,我又灰(回)來了。”
用中文打招呼面向臺下觀眾打招呼的飛鳥齋藤一樣卷舌,不知道這幾句簡短的中文,她自我練習了多長時間。打完招呼,有些喘氣,還有點兒搖頭晃腦。
“蛤?我老婆又回來了。”
“我也回來了?!?
“什么情況,這是什么情況?暴風和我鳥同框了,嚯哈哈大發!小破站牛的。”
“我鳥拿著兩根鼓棒就上來了,這到底要發生什么?”
“萌鳥我鳥!口音闊愛?!?
“抱走我鳥,這身搖滾裝扮,好颯的?!?
“這身裝扮,我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不過是我老婆罷了?!?
“我鳥是暴風的粉絲噠,我也是的誒,說明我們有共同的生活愛好!”
“又是一個個都叫老婆,別做夢的?!?
“樓上別瞎叫,我就喜歡長發的喵醬,高挑、身材和大眼這三點上,喵醬占據絕對優勢。”
“那么人生選擇題來了喵醬和飛鳥,選哪一個?”
“嘁,小學生才做選擇題,我表示全都要”
一瞬間彈幕沸騰的,不止是網絡觀眾,現場觀眾更是給予了更多熱烈的呼喊。對于暴風樂隊和飛鳥齋藤的同臺而立,這讓原生態、已長時間關注這臺晚會的觀眾感覺到石破天驚的驚喜。
而對于此刻被吸引進來的互聯網觀眾,看到小破站晚會畫面的瞬間,一瞬間的感受就是挖掘到了一個寶藏節目!
“這小破站倒底有完沒完了,怎么還沒結束?”
某臺,晚會導演室內,某跨晚導演看著自家晚會網絡端口的點擊在線數據,臉上十分不爽。
“可不是嗎,李導自個兒的地位放在這里,也愿意配合這些?!?
旁邊的工作人員也吐槽著。
這網絡收視率一路降低下去,自己的跨年紅包也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縮水。雖然每年跨年工作紅包里,衛視收視率成績帶來的紅包權重更大,可是網路端成績的占比蚊子再小,那也是肉不是?
“給我們的熱搜再炒一炒,話題不能拱手讓給他們!”
某大芒果衛視跨晚導演皺眉發出指令。
他本以為,隨著私奔到月球這首歌進入尾聲,同時段的暴風統治時間已經結束,結果看這架勢是沒完沒了。自己以為小破站的套路在第三層,結果宮彭那家伙的套路在第五層。
與此同時,另外幾家衛視導演,心中亦是為小破站這沒完沒了的套路而感到壓力,還有些對李南池這位年輕大導的不解。
這從來沒有一個節目能夠把暴風樂隊和島國偶像人氣少女同臺放在一起,準確的說,是沒有一個節目籌備組能夠邀請暴風樂隊去配合其他演員做出一些節目效果。
因為晚會導演和影視導演的地位差距就實實在在的擺在這里,這種地位巨大的差距下,低段位的晚會導演又怎么可能有自信去要求一位高段位的導演去配合自己的晚會來做出些什么?能接受邀請已經是十分給面子了好吧!
但沒曾想,小破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