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夫人尸體”,往臺階上一坐,靠在柱子上,血跡斑斑,看上去兩個人像是都隔了屁。
就在這黃四郎以為這位縣長被殺人誅心、面上有股掩藏笑容的時候,瞪著圓眼、嘴巴張大的張麻子突然以更加悲愴高昂的聲音道:“啊,我說我當不了這個縣長!你非得給我花錢買個這官......”
這張麻子仰天哭訴的同時,一旁光著上半身的老二、老三、老七,面對著自家大哥這一番活學活用,臉上有點兒尬尬。
底下,一眾觀眾越聽越是感覺到熟悉,等這站在一旁的師爺低著頭、眼神閃爍看著張麻子時,瞬間就反應過來:張麻子此刻說的這一大段,可不就是師爺剛才哭天搶地的一段兒詞么?
尤其是,張麻子怒喊著“她是我老婆!我就是縣長!”時,站在一旁這葛尤飾演的師爺是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
哈哈哈!
面對這種“活學活用的戲”,現場觀眾中,有人終于是繃不住了,破功笑出了聲。而笑是會傳染的,一個人破了功,其他人也被傳染上。
這就導致了,明明是一場死了人的戲,在這一刻,確是讓現場影迷臉上樂哈......
接下來,因為夫人死了,熒幕之上,又是一場祭奠儀式的戲,地點就放在六爺墓地的旁邊。
當大家以為這場祭奠儀式會像六爺祭奠儀式那樣充滿喜感的時候,卻是突發狀況:張麻子利用鵝城三大家族到場的時機,讓手下一幫弟兄將“黃四郎”和另外兩大家族的族長裝箱帶走。
原來,這是包含了一場算計。
而這算計如張麻子計劃中的展開,麻匪一行人是順利的將目標人物打包帶走,但出乎意料的是——剛剛綁走的“黃四郎”,只是個替身!
面對這樣的一個轉折,影迷們是一拍大腿:
“蛤?”
“果然是池大!我就知道肯定不會這么順利,一轉再轉還要繼續轉,直讓你目暈頭炫。”
“我就知道,之前的替身在這兒是派上了用場!”
“不過,雖然真黃四郎逃過一劫,但也遭了重。不管怎么說,大管家胡萬死了,馬甲也被捉了,這彼此之間的生死仇是越來越大。矛盾就像蓄水池,當越積越多的時候,肯定會以一個更加熾烈的方式炸掉這一片......”
這種討論聲音下,無疑的,不管是否看得懂電影想要深層次的表達什么,至少,對于眼前這個“土匪與惡霸”之間爾虞我詐的不斷交鋒是愈發的感興趣。
果然!
故事往下的推進沒有讓他們失望:兩大家族出了錢贖人,得了錢后的張麻子并沒有感覺到有所成就感,他最終目的還是想徹底干掉鵝城的這位南國一霸黃老爺。故而決定,將這些獲得的銀子分發給鵝城窮人。堂堂人前體面的黃老爺,面對白花花的銀子被發給了窮人情況,就想出一個招:你怎么發的錢,我就怎么搶回來!
于是,從黃府狗腿子們做麻匪裝扮,趁著月黑風高的夜晚,闖進了一戶小夫妻的家中,倆小夫妻是正在數著白花花的銀子......
“媽,你怎么又擋著我視線了?”當熒幕之上圍著桌子響起一片“透透透”噓哄的聲音時,院線之內,又發生了無數起父母擋住孩子視線的事件。
父母解釋道,“小孩子家家的,有些畫面不適合看。”
孩子表示一臉的不屑,“嘿,這有啥不能看的,不然我怎么來了.......誒誒誒,疼疼疼,我知道錯了,別揪耳朵......”
當然,為了和諧,拍攝時李南池只是含蓄了一下,眼下這熒幕上“透透透”的場面只是持續了兩秒。
不過,雖然顏色場面很短,但是又一個名場面迅速遞補上來:
一眾麻匪是整齊坐在長條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