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聽懂了傅銀的話,又有些不解他的意思。
河神心底咕噥,記憶里面的傅銀,出一個模樣俊逸的少年。哪里就如同面前的少年,平庸至極?
河神眼睛從傅銀面上,轉向了阿貓。
“你是不是會易容術?”河神問阿貓道。
直白的問話,讓人無法拒絕回答。
阿貓搖頭,“我不會。”
深夜的街巷,城主門前,他們三人就站在這一片光影交錯的地方,交談了起來。
還是城主派人出來的,說是長老院那邊派人傳來了消息,要第一時間轉交到阿貓手上。
阿貓走了進去。
傅銀帶著河神落在后邊。一路上,河神四下好奇的張望著城主府。惹得城主府來找阿貓的家仆,幾次異樣的眼光瞥向河神,瞧河神穿著不俗,沒料到居然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只是家仆的眼神碰觸到河神轉過來的注視目光,識趣的第一時間移開了目光,家仆出聲道:“教皇,是不是要給這位少爺,安置一間緊挨的屋子?”
“嗯。”阿貓應道。
家仆就去吩咐路上碰到的兩名女婢去辦。他則領著阿貓一路朝著城主所在的那邊宅院去。
傅銀默默跟著一路走。
河神也是一路跟著,但是一路總是四下里打量。這畢竟是光明王朝的其中一座城主府,他長這么大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一些物件的顏色確實是他沒有見過的,黑暗王朝崇尚黑,任何東西都喜歡用黑色來裝飾,看起來處處透出一股壓抑厚重的氣息,光明王朝崇尚白,很多東西都是采用亮顏色的,也有個別的暗色調,搭配起來自有一番韻味。
縱然天色已經黑透了,城主院子里的歌舞熱鬧也沒有停歇。
城主亞致力瞧了一眼陌生的河神,才把注意力放到阿貓臉上,把一封長老院加急送來的加了封印條的信封,遞給了阿貓。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能讓長老院這般著急。城主亞致力催促道:“教皇,你不如現在打開看看信中寫了什么?”這幾日,阿貓的好脾氣,亞致力是知道的,一時也大了膽子,忽略了規矩的說道。
阿貓沉默。
她拿捏著手中的信封,很薄,應該只放了一張紙。
這里的歌舞喧嘩聲吵得她皺起了眉峰,阿貓委婉道:“若是有要緊事,我會知會城主一聲的。”
城主亞致力一噎,想說什么,又都忍不住不說了。
他的視線又被那場中的歌舞吸引住了。
城主亞致力漫不經心道:“那倒也是。”
阿貓跟他寒暄了幾句,就帶著傅銀跟河神離開。河神的注意力都被場中歌舞給吸引住了,他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看到光明王朝的美人們薄裙曼舞,說不出的勾人心弦,河神腳下就跟被定住了一般,眼睛直直的欣賞著場中的歌舞,那表情活像第二個城主亞致力。
傅銀伸出手,從身后揪住了河神的后衣領,帶著他走。
走到回廊,再也看不到那邊的熱鬧,河神這才自己轉過身走路,他眼睛亮閃閃的,“這地方可真是熱鬧啊。”
阿貓眼角余光瞟了河神一眼,“黑暗王平常是怎么對待你的?”怎么養出啥也沒見過的好奇性子?
河神撇了撇嘴角,一副不欲多談的樣子。
又難得有人愿意跟他多講話,去了解他的過去,好像他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重視感。忽略著不去搭理,心里又覺得難受。河神說道:“你問傅銀,他知道。”
“叫他阿銀!”阿貓加重語氣提醒道。
他倒是無知無畏的一句話,要是傳入有心人耳中,就是對傅銀的一場毀滅風暴!
“好。”河神答應下來,看到阿貓還在看著他,河神出聲道:“阿銀,阿銀,阿銀——”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