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豪還是走自己的路,絲毫不管智煜的玩笑。“對啊,我就是要去相親,你不服氣啊?”
“服氣服氣!我哪敢不服氣你啊?你可是道祖啊!”林智煜裝出一副討饒的神情。
接著,子豪和智煜一起買了一些水果,然后便走向了醫院。
快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徐子豪對林智煜說“智煜,待會兒到了病房,你先進吧?”
“好好好!徐子豪,我真是服了你!”林智煜無奈地回答道。
咚咚咚,林智煜敲打了一下沁茹的病房門,徐子豪跟在后面。
是沁茹媽媽小蘭開了門,“智煜,子豪,你們來了?快進來!”
“阿姨好!”
“阿姨好!”
“你們好!”小蘭說著,接過了他們手中提的水果。
“沁茹,好了些嗎?”林智煜問道。
白沁茹正躺在床上打吊瓶,懷里放著一本書。“好多了,你們來了呀?”
原來沁茹看的是一本素材書,林智煜說道“沁茹,你好勤奮啊,掉點滴都不忘學習!”
白沁茹有些調皮地說道“隨便看一下素材書,你和子豪都文采那么好,我要向你們學習啊!”
“嘻嘻!”徐子豪憨憨地笑著,沒有說任何話。
小蘭阿姨找出凳子,“子豪智煜,你們快坐。我給你們倒水!”
“阿姨,不用麻煩了!”徐子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小蘭阿姨給子豪智煜搬來了凳子,又給他們找來了水果。
林智煜也起身“阿姨,我們自己來。我們是沁茹的好朋友,您不用客氣!”
沁茹躺在床上,因為她的左手正打著點滴,她用右手招呼著子豪智煜,開玩笑道“你們快坐啊,你們如此客氣,難道讓我這個病號親自下床招呼你們嗎?”沁茹說著,做了一個要下床的姿勢。
徐子豪很聰明,但也很老實。他見打著吊瓶的心愛的女孩要下床,立刻說道“沁茹,你別下來,手上打著針呢,要是滾針就又要挨痛了,我們自己坐。”子豪說著,立馬坐到了最臨近的凳子上,但剛才的著急感依舊掛在臉上。
林智煜見白沁茹和徐子豪的動作與神態,他真是服了白沁茹的活潑與徐子豪的老實。他也說道“對!沁茹,你別下來,我們自己坐。”他說著,也坐到了凳子上。
倏爾,小蘭阿姨也坐在了床頭,“沁茹昨天早上起來燒得很厲害,我很擔心,就和她一起來了醫院。醫生說要打幾天吊瓶,不料又麻煩你們了!”
徐子豪搖搖頭“沒事,我們和沁茹是好朋友。見她昨天沒來上課,我們來看看她,和她玩玩,不然待在醫院真的很無聊,我可是一個人在醫院待怕了!”
“一個人待在醫院?不會吧?”林智煜有些不解。
徐子豪搖搖頭“不是不是,我是說一個孩子待在醫院,打完點滴沒人玩是很無聊的。我住院的時候當然有父母陪,但是沒玩伴一起玩啊!”
眾人笑了。
徐子豪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白沁茹依舊是那么美麗,那么迷人,絲毫沒有因為病痛而失去高貴與優雅。
說是擔心沁茹,但卻是個接口。所有人都明白,包括林智煜,他知道隨便一個感冒不是什么大病,徐子豪大驚小怪只是因為他非常喜歡白沁茹。所以,當子豪說到非常擔心沁茹,要不醫院看望,他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地陪著子豪。
徐子豪時不時抬頭看一下白沁茹,但可想而知,他會立刻收回目光。他喜歡和沁茹四目相對,但又怕和她四目相對。
子豪還是沉不住氣,他羞羞地再一次問道“沁茹,你好些了嗎?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
子豪繼續問道“那個,沁茹,你扎針的那個手痛不痛?”
面對徐子豪如此細心的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