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豪笑了,林智煜亦笑了,徐子豪說道“或許是吧!”
聽到徐子豪和林智煜笑了個不亦樂乎,又急于知曉子豪被老師叫去干了什么的白沁茹走到了子豪的位置。
她說道“子豪智煜,你們倆有什么大喜事了,笑的這么開心!”
林智煜說話永遠不會丟失玩笑,他說道“當然有喜事,人逢喜事精神爽嘛,焉能不笑?”
白沁茹聽到林智煜用古文式的言語說話,她也說道“請教,喜從何來?”
十幾歲的林智煜并沒有胡須,但他卻像是有美髯公之稱的關(guān)羽關(guān)云長,右手撫摸下頜,說道“古人有云,人是四喜,是久旱逢甘露,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啊,金榜題名時。”
白沁茹和徐子豪看到林智煜那個樣子,并且說的話那么嬉笑召聽,白沁茹說道“林智煜啊,你這文采,世界真是欠你一張奧斯卡啊!”
“你說什么,沁茹,我哪有那么厲害啊?”
沁茹又一次說道“那你們兩個是久旱逢甘露?他鄉(xiāng)遇故知?是洞房花燭夜?還是金榜題名時呢?告訴我唄!”白沁茹這么說著,卻也被自己的問題而發(fā)笑,這倆家伙小小年紀,怎么會有此四大喜事呢?
徐子豪回答道“哪會有此四喜呢?我們發(fā)笑只是因為剛才講述了我和老師的談話!”
白沁茹點點頭,說道“我就知道,那你和老師說了什么呢?”
子豪也學(xué)著林智煜的語氣,言“剛才啊,我和上官老師一起把茶言歡,然后我們一起談天文,論地理,一起暢聊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歷史。由于時間關(guān)系,我就回來了。只不過,我們約定,來日方長,后面再一起指點江山、激揚文字。”
林智煜嘖嘖嘴,白沁茹也翻翻白眼,智煜說道“我的天哪,你也敢說,人都說我吹牛不著邊際。真沒想到,你吹牛這么優(yōu)秀,竟然不需要一點草稿!在下佩服,佩服!”
白沁茹和徐子豪都笑了。
笑罷,白沁茹說道“時間還早,我們幾個一起去校園轉(zhuǎn)轉(zhuǎn)吧!”
“好,去校園轉(zhuǎn)一下!”智煜子豪不約而同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