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煜,你這話里有話啊,還誰去更合適!”子豪詭辯言。
“有什么話啊有話?你一個男子漢,怎么心眼比針尖還小啊?你沒聽過兒女情長、英雄氣短這句話嗎?”他再一次嘲弄子豪道。
林智煜賤賤地笑了一下,“開玩笑的!”
徐子豪站起來,伸了一下懶腰,說道“到時(shí)候叫上就行了,快上課了,回教室吧!”
林智煜也站了起來,像是很無奈地說了一句“哎吆,和一個傻逼又度過了一個課外活動!”
子豪明白,如果一直和林智煜以玩笑的方式談下去,肯定會沒完沒了。于是,在智煜說出傻逼的時(shí)候他也就沒在說話。
他們兩個離開長椅,走向了教室。和子豪智煜一樣,校園里三三兩兩的同學(xué)也都進(jìn)入教學(xué)樓。
回教室的路上閑著也是閑著,林智煜竟然嘴里念叨起了“顛覆了天下,貪一夜浮夸,我是真英雄,怎會怕?”
“我了個去,行了行了,別唱了,人家唱歌要錢呢,你唱歌要命呢!”
林智煜當(dāng)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兒,他說道“你不愿意聽可以捂住耳朵呀,我又沒請你聽!”接著他更加肆無忌憚地小聲唱起來“醉臥于沙場,聽吶喊的沙啞,笑看人世間,火樹銀花!”
智煜那么說,子豪還能如何,他只是覺得非常非常好笑。他們都笑著,走向教學(xué)樓,走進(jìn)教室。
他們剛踏進(jìn)教室,子豪眼睛不由衷地便移向了沁茹座位的地方。
只見她正在和楊婧輝說這話,她沒有以往課間的高談闊空,臉上流露的只是平常的表情。
只聽見楊婧輝說道“沁茹,考完試我們一起去玩吧?”
沁茹很隨和地笑了一下“什么意思啊?”
楊婧輝倒是很樂意和沁茹說話,他回答道“我的意思是中考完會有很長的一段假期,我們可以找?guī)讉€陽光燦爛的日子,去爬山、去郊游、或者騎車!”
要是在平時(shí),楊婧輝說的這些活動可是沁茹最喜歡干的事。可是,剛失去爸爸,她實(shí)在沒有心情去玩鬧。
只見白沁茹很為難地說道“這樣啊,當(dāng)時(shí)候再說吧,現(xiàn)在還是干好眼前的事吧!”
白沁茹都這么說了,楊婧輝還能說些什么,他也就沒在提這個話題。
子豪原本打算進(jìn)教室以后和沁茹說幾句話,因?yàn)樽詮那呷阒形缁貙W(xué)校到現(xiàn)在,他還沒有和沁茹說話。可是,他剛踏進(jìn)教室,就看到沁茹再和楊婧輝一起說話,子豪感覺心里真不是那么感受。
雖說子豪這個想法重粹是無理取鬧,可是子豪的那種感覺真不是裝出來的。他加快腳步回到自己的座位,就連沁茹將眼神移到他身上,他也沒有停下腳步。
林智煜又能怎么辦,他只能跟著子豪走過去,而對于沁茹剛才的眼神,智煜也就傻傻地笑了一下。
到座位以后,林智煜貌似有些許生氣,他對子豪小聲說道“你又怎么了?沁茹剛才在對你笑,你看看你的那個樣子!”
子豪還真是個奇葩,他還好像是得理不饒人,說道“什么樣子?你說我什么都沒干樣子?她又在和楊婧輝有說有笑的!”
林智煜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拍了一下桌子并站了起來。這一拍桌子可不是好玩的,教室里同學(xué)們瞬間將目光移向了他們,當(dāng)然也包括白沁茹和楊婧輝。見到同學(xué)們?nèi)绱朔磻?yīng),林智煜不好意思地坐了下來。
對于大多數(shù)同學(xué),他們清楚徐子豪和林智煜的關(guān)系,明白他們絕對不會干起仗,也就愛搭不理。他們沒有理會,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但是,凡事都有例外,看到子豪智煜好像起了沖突,白沁茹馬上起身,走向了子豪智煜的位子。
她過來關(guān)切地問智煜“你們倆怎么了?”
徐子豪沒有回答,幸有林智煜靈機(jī)一動,他回答道“沒事,沁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