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沁茹這么說,智煜笑了,他回答道“沁茹,你都說了,我們是好朋友嘛,好朋友之間是不需要感謝的,不是嗎?”
白沁茹很感動的點了點頭,“對,你們說的對,我們是朋友!”
只是,這個場景并不是子豪預(yù)料之中的。在來這兒之前,他有這樣的想法,他希望他能夠和沁茹一起促漆暢談。再加上林智煜,他想他們可以一起談?wù)勎磥恚黄鹫務(wù)剛鋺?zhàn)中考的心得,以及對未來的憧憬。
事實告訴他們,在中考之前已經(jīng)沒有時間能夠相互打氣,相互鼓勵,他們只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學(xué)習(xí)中。所以,也就只能夠借助這次沁茹的生日好好聊一聊。初中三年,他們有笑有淚。在子豪心里,林智煜和白沁茹是他最好的朋友,子豪相信,在沁茹和智煜心里,也是如此。他們也吵過架,紅過臉,但那份最珍貴的感情,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這點,毋庸置疑。
時間還不是太晚,徐子豪動了動嘴唇,他還是想和沁茹說話,真的好想好想。可是,一向在女孩兒面前膽子小的他卻不敢直截了當(dāng)?shù)厍腥胝}。他只是拐彎抹角、循序漸進地和沁茹說話。
只不過,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徐子豪就是想和沁茹說話,在子豪心里,只要是和她說話,不管說什么,他都非常高興。一下子切入正題反而不好,就這樣拐彎抹角地說話,也就意味著該說兩句就可以說到四句、五句,在子豪心里,這樣的意外收獲應(yīng)該是莫大歡喜的。
就這樣,徐子豪慢慢吞吞、張口結(jié)舌地對沁茹說道“沁茹,時間好快啊,這眼看就要初中畢業(yè)了,我怎么感覺昨天才進入遠(yuǎn)方中學(xué),昨天才認(rèn)識你們兩個啊!”
智煜也是徹底服了子豪這說話時的風(fēng)格,本來是要說水的,他卻從火上說起。但他也不能說些什么,他明白子豪對沁茹的感覺,他只是牽線搭橋,從來不搞破壞。所以,他只是在一旁傻傻地笑著,看著徐子豪到底是如何從水說到火的。
沁茹她回答道“是啊,時光如蒼狗,一切好像都發(fā)生在昨天。我還記得,作為七年級剛進入遠(yuǎn)方中學(xué)的那一刻……”她沒有說完。
這次子豪和智煜是有備而來,他們倆知道,短短三年的時間,沁茹便失去了爺爺和爸爸。這樣撕心裂肺的劇痛,發(fā)生在誰的身上都不會輕易抹去的。所以他們倆打算,記住她的生日,好好陪她說說話,希望可以幫她走出陰影,全力迎接中考。
事情的結(jié)果和他們倆想象的一樣,沁茹沒有再說話,只是輕輕地哭泣了起來。他們倆知道沁茹此刻的心情,所以就沒再打擾她。
大約過了五分鐘,子豪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了沁茹,說道“對不起,沁茹,是我們倆讓你傷心了。我們知道,你是想爺爺和爸爸了,你想哭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就沒那么難受了。”
雖然說比其他女孩更加剛強、勇敢。但是,短短的三年時間,失去兩個親人,這是人間最大的悲哀,放在誰的身上,誰又會輕易忘記呢?像所有女孩一樣,沁茹也是爸爸的小公主,但上天對這個小公主卻是殘忍的。
看到兩個好朋友對自己如此關(guān)心,沁茹終于表現(xiàn)出了女孩該有的樣子,她徹底是發(fā)泄了,使勁地哭著。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開導(dǎo)好朋友,哭得如此傷心,子豪智煜你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楚。
雖說這種場景應(yīng)該讓她自己發(fā)泄,畢竟那種痛苦是誰也替代不了的。可是,徐子豪實在不忍心看到心愛的女孩這樣難過。這次他膽大了,他走過去坐到了的跟前。
“沁茹,沁茹,別哭了,好嗎?”子豪說這話的時候,不知為什么心里有些感受,他感覺自己是徹底愛上了她,有那種非她不娶的樣子。可是,這不過是自己的一孔之見,或許在沁茹心里根本沒想過一丁點兒。只不過,他也不怪沁茹,誰叫自己長得丑,誰叫自己配不上她呢?只不過,她不喜歡他沒關(guān)系,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