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樣工作者的縮影,你們認為中的冷酷無情是我們這個工作的工作特點,每個責任人都會那么對待自己的患者。讓你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負責人從來沒有放棄過我,他每周都在詢問著我,他希望我能夠振作起來,重新走路。就在我失眠的那個夜晚,我給他打了電話,他聽了我的想法非常高興,他也很感動。還有,作為一個大男人,他聽著我的話聽哭了。他還說,他從我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吳慧迪和徐佳慧徹底是被程小琪給感動了,吳慧迪問道“小琪,就是從那個晚上,你重新找到了信心,對吧?”
程小琪點點頭,說道“對,那個晚上,我們說了很多話。他給我講了他自己的經歷,他說他一定會幫我,讓我重新站起來。所以在第二天,我的父母就帶著我重新定做了假肢。結果還是那樣,第一次穿好假肢仍然是撕心裂肺的劇痛。但是那次,爸爸媽媽沒有陪我進去,是我一個人和責任人進去的。那次,從傷痕襲來疼痛與上次相比只是有增無減,負責人還是很‘無情’,還是對我給予狠言冷語,但我沒有掉一滴眼淚,我咬著牙堅持完了那天的訓練。那天離開的時候,負責人僅僅對我說了一句‘還可以’。回到家脫下假肢以后,腿部有淤青,有假肢劃破肌肉的痕跡,并且還流著血。我爸爸媽媽還是哭了,但他們卻含著淚鼓勵著我,陪著我訓練。”
吳慧迪和徐佳慧確實是被程小琪說的這話給震撼了。徐佳慧說道“姐姐,你是訓練了多長時間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程小琪笑著,回答佳慧言“大約一年時間!”
一年時間,對于一個沒有了雙腿,而鍛煉用假肢重新走路來說確實是一個說確實是一個神話式的時間,確實是一個奇跡。
“怎么會那么快?”吳慧迪不解地問道。
“那是因為我的責任人。他然看起來比別人冷漠,但他的內心卻是滾燙的,是熱情的。他無私地幫助這我,熱情地教育我、鼓勵著我。我感覺他就像一個大哥哥,在呵護著自己的小妹妹。”程小琪眼角里閃爍著感激的淚水,神情炯炯地說道。
到底還是個孩子,說話不注意環境,徐佳慧說道“原來如此啊,你說那個男的看上去很不和善,我還以為他是那種不負責任,將患者逼上絕路的人。”程小琪笑著,繼續說道“傻孩子,怎么會呢?我們這兒的同事都是很有愛心的人,沒有一個人是自私自利的。”
聽完程小琪的解釋,吳慧迪點了點頭,說道“小琪,你說的我明白了,你和嘉楠進去就行,我和佳慧就不進去了,我們在外邊等著嘉楠,等你們訓練結束,我們再回家。”
吳慧迪雖然這么說了,但心里還是放心不下。每個旁觀者都清楚失去雙腿、訓練假肢的痛苦,再加上剛才程小琪從頭到尾地講述了她的故事。吳慧迪感覺更加擔心,整個心都比剛來的時候更加難受。可是,程小琪的擔心不無道理,她也害怕自己在身邊,嘉楠會有依賴,那樣很不利于嘉楠的康復訓練。還有,嘉楠是一個要強的女孩子,她真的想象不到假如女兒不能堅持而坐在輪椅上的樣子。所以,她采納了程小琪的提議。
聽吳慧迪說完,程小琪很鄭重地對吳慧迪說道“阿姨,訓練畢竟是痛苦的,對于嘉楠,我還是不能手下留情,我還是會像我的責任人一樣對待嘉楠,因為只有那樣才是真正的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