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種心情,每完成一段學(xué)業(yè)都會開心的不得了。小升初考試、中考、高考,每完成一種考試,他們總會像黃鸝一樣,無比開心,總會像三歲孩童一樣撲入父母懷中,企圖得到爸爸媽媽的一句祝福。
白沁茹等人看見父母以后,很高興地跑向他們,像極了看見了十年未見的爹娘。
見到兒子滿面笑容地從考場中沖了出來,徐天明的心里十分高興。
看著能和其他孩子一樣參加考試,一樣接受國家的選拔,徐天明的眼眶里滾動著幾滴心酸的淚水。兒子子豪從出生的那天起,便和別的孩子與眾不同。別的孩子一出生都是呱呱亂叫,而自己的孩子卻沒有聲響。經(jīng)過禱告神靈和親情的感召,子豪終于慢慢蘇醒了。之后,全家人都還沉寂在生下兒子的喜悅中,殊不知子豪更無情的命運還在慢慢向這個家庭走來。
隨著兒子的長大,家里人才慢慢,兒子身上有的不僅僅是一種疾病。他的眼睛,他的脊梁,都是先天與眾不同的殘疾。眾所周知,自作為孩子的父親,他擁有為孩子減輕痛苦、除去疾病的責任。他也更清楚,為了兒子的病情,就是全家人不吃不喝、砸鍋賣鐵也毫不含糊;只是,上天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這十幾年來,徐天明無時無刻不在關(guān)注兒子的病情,只不過結(jié)果卻是事倍功半,兒子的病情并沒有得到一點點的治療與康復(fù)。這十幾年來,全家人操碎了心,兒子也受盡了折磨與疼痛。
而此時,他看到兒子完成中考,正興高采烈地向自己跑來,徐天明著實是流淚了。不過,他的這淚水代表的是幸福?是心酸?是無奈?還是替兒子的歡喜?
不出一分鐘,徐子豪已經(jīng)跑到了父親跟前。臉上透露著歡喜,迫不及待地對徐天明說道“爸爸,我考完了,終于考完了!”
“好!”徐天明用有些顫抖的語氣回答道。
徐子豪馬上意識到了父親的不對勁,又看到了徐天明眼睛中眨著一些淚水。
他說道“爸爸,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子豪有些擔心,因為在前一段時間,有人告訴自己,奶奶周芳齡的身體有些不好。
子豪屏住呼吸,等待著父親揭曉答案。
徐天明擦干了淚水,回答子豪言“沒事,子豪,爸爸是替你高興,高興你完成初中學(xué)業(yè),升入高中!”
聽到父親這么說,子豪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在子豪心里,是那么地愛祖母,他很怕祖母有一絲一毫的閃失。他也曾想過,要是有一天自己最慈愛的祖母離自己而去,他還真不知道怎么對待以后的生活。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徐子豪沒有說完,他不愿說出那個字。而徐天明呢,知子莫若父,他也明白子豪的心思,明白母親周芳齡對自己一雙兒女無私而又深沉的愛。
其實,不光徐子豪,就連徐天明也很怕,很怕母親的有一天真會那樣。不過,徐天明是大人,他不是小孩子,他明白人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規(guī)律。所以,他不僅一次地向上天禱告,自己有一個可憐的兒子子豪,他禱告上天,母親的那一天能晚一些到來。
徐天明笑著對子豪說道“沒有,絕對沒有,爸爸就是為你高興!”
而沁茹智煜,還有之昂小陽,他們也和自己的父母打了招呼。
接著,他們便向住的地方走去。因為陸之昂是住在親戚家里,所以他沒有家長陪同。就這樣,陸之昂陪著子豪他們走在前面,而子豪他們的爸爸媽媽便跟在他們的后面。
走著走著,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
小陽的媽媽和子豪智煜沁茹的家長還不是很熟悉,所以她很少加入他們?nèi)齻€的話題,只是應(yīng)著他們的問題。
考試一共有三天,對于家長來說,這三天可是有大把的空閑時間。所以,徐天明大多數(shù)時間都和智煜父親在一起。經(jīng)過交談,徐天明得知,林智煜的父親名叫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