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會兒以后,他們幾個離開躺著的地方,向山的另一頭走去,因為他們決定要全面地看一下農(nóng)村大山的美景。
雖然他們步伐的移動,徐子萍貌似將腳步放快了,原來是發(fā)現(xiàn)了一種野花。
那是一種特殊的野花,俗稱“大洼花”,這種話,喜旱厭濕,沒有過多的葉子。并且,它是一種直接從土里長出來的草本植物,它的花期只有一個多月,花期過后,它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它那如香頭般粗細(xì)的枝兒也蕩然無存。
此外,它沒有奇怪的味道,有的只是一種淡淡的清香。
對于這種野花,徐子豪和白沁茹,以及林智煜,他們?nèi)齻€人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并且,他們記得,在各自的小時候,都曾經(jīng)漫山遍野地采摘這些小花,將它們編成一個小花環(huán),并戴在頭上,裝作是一個小公主。盡管林智煜和徐子豪是男孩子,但他們在心底可以肯定,即使小時候沒有像女孩子那樣激情高揚(yáng),但一時半會兒的激情還是有的。
而李嘉楠呢,在南方長大的她并沒有見過這樣一種美麗的花兒。在嘉楠的記憶中,什么野菊花倒是不少見,但名為“大洼花”的物種卻是人生中的第一回。
“子萍呢?子萍上哪兒去了?你們誰看見她了?”徐子豪突然用焦急地語氣向眾人問道。
子豪話音一落,白沁茹用手指著,并說道“那不是?”
徐子豪順著白沁茹指著的方向望去,臉上露出了笑容。
子豪低頭一看,只見妹妹子萍將那個裝有幾條魚兒的小魚缸剛在自己腳下,而她卻活蹦亂跳地在漫山遍野采摘野花。
見到此情此景,白沁茹和李嘉楠也走到徐子萍的地方,也一朵朵地采摘起野花來。不過,看上去,她們是在給子萍采摘,而不是給子豪采摘。說實話,她們采摘也就是圖新鮮而已,難道十五六歲的她們還會編成一個花環(huán)戴在頭頂裝一個小公主嗎?當(dāng)然不會,她們只是在替徐子萍采摘而已。
而徐子豪和林智煜呢,他們只是靜靜地待在原地,并沒有跟著沁茹嘉楠一起幫子萍采摘野花。
他們站在那里,接受者微風(fēng)的洗禮;而徐子豪比林智煜的內(nèi)心更加復(fù)雜,他像是在享受著眼前溫馨的場面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子和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女孩子在幫助自己唯一的親妹妹采摘野花。
子豪多么希望,這一個溫馨而又幸福的場面能永久地維持下去;他又有一種奢望,奢望今天這個場面有朝一日能成為現(xiàn)實若干年后,子豪和妻子白沁茹,和最好最好的朋友林智煜和李嘉楠,還有妹妹子萍,并且還帶著自己和沁茹的孩子,再一次來這山頭采摘大洼花;只不過,他們不是給妹妹子萍采摘,而是給自己和沁茹的小孩兒采摘;采摘完畢以后,白沁茹和李嘉楠,還有妹妹徐子萍一起,將它們編作一個花環(huán),并戴在自己和沁茹的孩子的頭頂;最后,自己和妻子白沁茹,好友李嘉楠和林智煜,以及妹妹徐子萍,一起拉著自己和白沁茹的孩子在這山頭載歌載舞、懷念青春;如果這樣,那該有多好。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幻想,只不過徐子豪心目中最美麗最美麗的童話;大家都知道,童話是很難,亦或許是根本無法變成現(xiàn)實的。
……
子豪看著嘉楠和沁茹一起幫妹妹采摘野花,看著看著,他的眼睛濕潤了,他想起了祖母周芳齡帶著自己采摘野花的場景;并且,他還記得,那時候妹妹子萍還沒有出生,自己也就五六歲的樣子,還沒有現(xiàn)在的子萍大。
此刻的白沁茹和李嘉楠在離子豪智煜二三十米的地方和子萍一起采摘野花,她們是不會看到徐子豪的眼眶里泛著淚水的。而林智煜呢,他就在徐子豪跟前,并且,他有犀利的眼神,他很快便便發(fā)現(xiàn)了子豪的不對勁。
加上上一次,子豪說什么勞累、風(fēng)吹的事,林智煜的心里更加納悶;心想,這個徐子豪到底是怎么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