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豪這樣說完,周芳齡點點頭。
接著,周芳齡繼續(xù)向子豪問道“子豪啊,你那兩個好朋友,白沁茹和林智煜,他們兩個現(xiàn)在還是不是你的同班同學(xué)啊?”
聽到周芳齡這樣說,子豪回答道“那個,林智煜現(xiàn)在是我的同桌,并且是我的室友,我們都是一班。而那個女同學(xué)白沁茹,她被分在了二班,與我和智煜不是同一個班級。”
子豪這話說完,周芳齡貌似有一些惋惜,她說道“哦!原來是這樣,我想的是,如果他們兩個都是你的同班同學(xué),那該有多好,那樣的話,你們又可以一起學(xué)習(xí),一起玩耍了。”
周芳齡這樣說,子豪倒是覺得很舒展,因為他已經(jīng)想通了。
人間之事,不如意者十有八九,怎么可能讓所有的事情都如心所愿呢?起初的時候,子豪也因為沁茹沒能跟他分在同一個班級而心有難受;但是,經(jīng)過林智煜的說辭與自己的想象,子豪他已經(jīng)想通了人世間的事情怎么可能都如意,如果那樣的話,那還談什么夢想與努力呢?
原先沁茹和自己在同一個班級的時候,子豪雖然愛著她,但卻不敢向她表白,更不能得到她,所以子豪簡直是受盡了折磨。而如今沁茹和自己分在了不同的班級,自己愛沁茹的心是沒有變,但卻不至于將沁茹的每一件事情都看到,這樣的話,子豪也就不會那么傷心了,他每天就可以過的開心快樂一點兒,這樣說的話,還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聽到奶奶這么說,子豪很感激祖母將自己的每一件事情都放在心上。
于是,他回答周芳齡言“沒事的,奶奶,沁茹雖然與我和智煜沒分在同一個班級,但我們倆在一班,她在二班,我們的教室就是對門,每個課間我們都可以一起玩的。”
周芳齡聽到子豪這么說,臉上露出了笑容,像是得到了些許的安慰。
不過,子豪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卻沒有這樣做過;課間僅僅只有十分鐘,子豪智煜和沁茹就算關(guān)系再好,他們兩個也不可能一下課就走出教室到樓道里和沁茹一起玩耍。其實,不要說他們這樣關(guān)系好的好朋友,就算是情侶,也不可門口每個課間都這樣啊。
子豪僅僅走了一周,僅僅五天而已,但在周芳齡老人眼中像是過去了很長時間。在這五天中,周芳齡對徐子豪來說簡直是思念之至。
于是,周芳齡繼續(xù)問徐子豪言“子豪,這一周中,你玩的開心不開心啊?”
其實,不光是這周,在子豪每周回家的時候,周芳齡總是會這樣問。對于周芳齡這充滿真愛但卻有些嘮叨的關(guān)切,子豪沒有像其他孩子那樣感到厭煩,而是充滿著感激,認為奶奶的這問候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當(dāng)然,子豪每次的回答差不多都是一樣的,為防止祖母擔(dān)心,子豪每次都會告訴她,自己過的很開心,玩的很快樂。就算子豪心里邊委屈,就算他和沁茹智煜有了矛盾,他也不會告訴周芳齡,它認為,奶奶給予他的已經(jīng)夠多的了,實在沒必要讓奶奶再替自己承擔(dān)毫無意義的不高興。
于是,子豪回答奶奶言“奶奶,當(dāng)然很快樂啊,沒想到高中的生活比初中還有意思,我每天都玩的很開心。”
關(guān)于這句話,確實是徐子豪的肺腑之言,因為在這第一周。他覺得一切都是新鮮的,對一切都充滿著好奇之心,所以他覺得這一周確實很快樂,以至于他告訴周芳齡高中生活要比初中生活有意義很多。
而周芳齡聽到徐子豪告訴自己玩的很開心時,她非常開心,臉上流露著慈祥幸福的神情。
或許。這些就是周芳齡老人所追求的,她耄耋高齡,但卻每天忙碌的像是一個年輕人,究其原因,不就是想要讓子豪未來過的好一些嗎?亦或許,子豪的喜怒哀樂正是她老人家每天心情的寄托物。
和子豪聊了一會兒,子豪也吃的差不多了。
周芳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