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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學業壓力有點大,所以經常咕咕咕,還請大家寬宏大量原諒我!嚶嚶嚶……
還有,太監是不可能太監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太監的!
——ad623年1月3日深夜平安京郊外
“想讓我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真遺憾吶……我的良知不允許我這樣做。”月巖笠淡淡地說道。
在霜月寒光的映射下,他的眉眼之間顯現出絕對不會讓步的豪氣,即使是面對他最好的朋友。
因為這件事情已經上升到了價值觀的層面,和友情沒有半點關系。
這也是他從呱呱墜地到長大成人一直以來所恪守的人生信條。
它超越了狹義上的生命,凌駕于萬物之上,是一種精神層面的救贖,是絕對不可被他人玷污的信仰。
“你……”
石川麻呂想要張開嘴說些什么,不過在嘴巴張開的一瞬間,他便立刻認識到,現在無論對月巖笠說什么都是徒勞。
他的性格,石川麻呂最清楚不過了。
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無論別人如何勸說都無濟于事。
這也是月巖笠和他父親長年關系惡劣的原因。
“那……我們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吧?”為了不吵醒熟睡中的代目和輝夜,月巖笠主動提議道。
“……正合我意。”石川麻呂毫不猶豫地答應道。
既然對方不肯讓步,而自己也不打算讓步,那么就要按照人類最原始的規矩以武力定勝負,這也是他們兩個之間來解決爭執的最好辦法。
十幾年來,從小到大,他們兩個之間對決了無數次,當然,每一次都是以月巖笠的勝利而告終。
但是,只有這一次是特別的……
兩人一前一后,遠離了營地,找到了一片相對開闊的露天平地。
無需多言,兩人面對面站著,手中的長劍反射著白色的寒光,十分滲人。
石川麻呂望著單手持劍的月巖笠,心中雜感并生,眼神也變得稍顯黯淡。
“月巖笠……放棄吧……若是在原來,我承認你比我強。但是現在……獨臂的你是不可能贏我的。”他用誠懇的語氣勸說道。
他并不是想用語言動搖月巖笠,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此時的月巖笠已經失去了右臂,這對于一個劍士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就像一匹賽馬瘸了一只腿一樣致命。
這不僅僅意味著他的劍術大打折扣,更意味著他的劍士生涯基本宣告終結。
什么?你想說獨臂劍客?
那根本不可能,那種東西只是存在于文學作品中的幻想罷了。
抱歉,所謂現實,就是如此的冷酷無情。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月巖笠沒有理會他的勸解,爽朗地笑了笑道。
即使面對絕對的劣勢,他也毫無懼色。
“…………”聽到他的回答,石川麻呂內心頓時一驚。
為什么?
為什么他要如此的堅持?
為什么他要打一場幾乎注定失敗的戰斗?
無論如何分析,這場決斗都肯定是以石川麻呂的勝利而告終啊!
難道說那家伙還有什么隱藏的殺招?
又或者說他早就想好了對付我的方法?
這不可能!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那家伙了!
只要是堂堂正正的決斗,那家伙絕對不會使出什么陰招的!
對面站著的家伙,明明是一起長大陪伴他十幾年的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