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然后拿鏟子把它們混合了,再由它發(fā)酵。
其實,挑肥這事對他來說是很正常的,農(nóng)家肥對種地來講是很寶貴的東西,種地的人看見這個跟見到寶一樣,只是會員因為以前沒經(jīng)歷過這事而不愿意干。這是忘本啊,他們的祖輩要是在路邊看見一坨狗屎都想著撿回去呢。
所以,徐秀多一點也不感覺難堪,只是這么好的肥料,不去肥田,卻在這里堆土,感覺太浪費了。
船上那一卡車二踢腳就剩一半了,火藥的問題接下來也要解決。這次連買帶繳獲的,弄了些火藥原料,正好可以試驗火藥配方。
思鄉(xiāng)號改成捕鯨船的工作正在進行,因為現(xiàn)在外海就有鯨魚,所以不必在海上處理鯨魚,可以拖回港里來,那樣,鯨肉也能利用上,腌制起來都是食物啊。鯨魚全身都是寶,捕鯨對社團來說也是一劑大補藥。
這幾天,新來的箍桶匠鄭老三去木工廠服勞役了,木工廠在大力打制木桶,將來會用來裝鯨油。
新下水的船最終命名為“思明號”,因為馬上要與明國貿(mào)易,船號凸顯海外游子對大明的眷念,以及萬里回歸母國的決心。在中國做買賣,政治一定要正確。
把執(zhí)委會新設(shè)計的社旗掛上了,社旗很簡單,一個帶著經(jīng)緯線的圓,象征地球,一個人光腳的足印踩在圓圈的正中央,這也是沒有辦法,船上沒有顏料,只有黑色的墨水,象畫龍啊虎的,純黑不夠威猛。畫兩只大腳丫,能讓人印象深刻。
而且,這不光就是個大腳丫,是代表我們要在這個時代留下自己的足印,而且我們要行遍全球,設(shè)計者劉星林是振振有詞。不過這個方案倒是通過了,
造船廠現(xiàn)在是沒日沒夜的造船,第三艘船已經(jīng)變成恐龍骨架了,這個船是“思明號”的姊妹艦。第一批伐的木料應經(jīng)陰干可以用了。還是缺人啊,要不船該下餃子了,趙鑫發(fā)愁呢。
林教授讓人把俘虜敵船上的明國商人林懷川叫過來座談,一起座談的還有劉星林,趙鑫,王啟山還有高橋秀家,商討直航明國的方案。林懷川進來拱拱手,林教授讓他坐下了。“林先生,您鄉(xiāng)梓何處啊?”林教授問,“鄙人是明國浙江湖州人,請問幾位東家有何吩咐?”林懷川回答。“我們是前宋躲避兵禍的遺民后裔,先祖避居東大洋的海外大島,繁衍300余年,已成海外大族,日前我等受大統(tǒng)領(lǐng)令旨,回母國認祖歸宗,以互通有無。但無奈中途迷航,流落至此,印信國書等證我身份之物均已損毀。際遇先生,想回母國一觀,不知能否成行?”林教授咬文嚼字。“各位先生,我只是湖州一普通商賈,怕無此能耐,只望各位大發(fā)慈悲,放鄙人歸鄉(xiāng)。”林懷川回答。
“我國律法森嚴,林兄所乘之舟對鄙社發(fā)動襲擊,被我等擊敗,而林兄無切實證據(jù)證實您與此事無關(guān),所以嘛…這勞役是必然之舉啊,連我這個社首也不能干涉。”林教授一本正經(jīng)的對林懷川說道,“但如果林兄能夠在引我等歸鄉(xiāng)之事中斡旋,鄙人還是可以和法官據(jù)理力爭的。”
“敢問如何斡旋?”林懷川疑惑,“我等暫時只想與母國生意往來,因無國書印信,如果讓朝廷知道,通知敝國,大統(tǒng)領(lǐng)會怪罪我等啊。”林教授解釋。
“噢,原來如此,不知貴社需交易何物”,林懷川問。“我等收購若干上等毛皮,人參等物,不知在母國是否能出手呢?”林教授問,“若是上等毛皮,那自是暢銷,我的一位仁兄,就是毛皮生意,只是多年未見”林懷川出主意。
“無妨,無妨,林兄可以隨船前往,可帶我等引薦嘛,還有,我等需要在江南采購物品,招募人員,到時還需林兄多多幫忙啊。”
接下來幾人坐下研究,本次遠航,由劉星林帶隊,好歹他曾經(jīng)是船長,對海上事物不陌生,因為趙鑫試航過思明號,所以這次也同去,并且擔任船長。
船上人員從思鄉(xiāng)號上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