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中號領著兩艘槳帆船來到淡江鎮(趙鑫已經把基地命名為淡江鎮)放下移民后,和留守的思東號一起返回了長崎外島。而思明號等三艘船,又上遼東裝回來600余名新移民。
而和大員開發公司熱火朝天加油干的場面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總部基地現在是白雪皚皚,除了工坊傳來的機器聲和小學讀書的聲音,其他是萬籟俱寂。
現在基地里最想解決的一件事情是趕緊造出平板玻璃,到現在才知道沒有玻璃的難處。為了隔絕室外的嚴寒,只能緊緊關閉門窗,但沒有玻璃,就只能糊窗戶紙,屋里的采光可想而知。
現在只有小學教室和部分工坊,窗戶上的玻璃采用了從汽車上拆下來的擋風玻璃,其他地方只能將就了。
入冬前儲備了大量的石英砂,現在社團成立了一個玻璃研究所,正在緊鑼密鼓的燒玻璃。
由于沒有純堿,小蘇打等,試出來的玻璃還是綠色的,經過幾次提純所使用的石英砂,也只能讓綠色減弱些而已。
玻璃研究所的馮會春設計了一個鑄鐵的平臺,平臺底下用炭火加熱,然后把熔融的石英砂倒在平臺上,然后用鐵輥壓平成薄薄一層,就能得到書本大小的玻璃板,透光率不錯,就是微微有點綠色,但是一般的窗戶還是夠用了。
這種出成品非常的低,所以價格昂貴,能花得起錢裝這種綠玻璃的寥寥無幾。
這不,執委會的會議室最先安裝好了玻璃窗,還是兩層的,保暖效果和采光效果都出來了。
鍋爐房的煙氣從會議室里地板下的地龍滾滾流動,把熱量傳給了上面的地面,室外是滴水成冰,但整個會議室里卻溫暖如春。不過在開會的執委們卻憂心忡忡。
“現在,基地里已經發現了四例天花病毒感染者,全是未成年人,還好發現的早,及時進入了隔離病房,目前沒有發現新的病例。”負責衛生組的張小娟報告。
“現在照顧他們隔離病房病例的人是臨時社員中感染過病毒但已經痊愈的人,他們已經有了抗體。但我們幾個醫生,全部是80,90后,沒有接種過疫苗,不具備抵抗病毒的能力。”
“現在治療方案也沒有特殊的,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給他們吃了一些感冒用的氨酚黃那敏顆粒,不過好消息是現在有兩個人已經退燒了,”張小娟繼續報告。
“那牛痘疫苗怎樣了?”林教授問。
“正在進行,船隊南下之前,從福山城購買了4頭小牛犢,現在東院的牲口棚單獨養著呢,已經給其中兩頭接種了病人身上取得的病毒,目前正在觀察中。”
大家在憂心忡忡的等待中煎熬,畢竟整個會員團隊只有二十幾個人接種過疫苗,而病毒就像一柄達摩克里斯之劍時刻懸在沒有接種過人的頭上。
而在東跨院的幾間小學教室里,滿滿的都是人,不光是未成年的學生,還有閑下來的成年人,在各工廠和主管單位的組織下,白天也參加小學課程班。
而教師也多,沒有工作任務的會員都會來教課,以至于大家見面都是某某老師什么的。
而邊小靜尤其喜歡教書,她是當時越野團隊中的一員,年近三十了還單身,據說前男友把她傷透了,從此以后再也不談了。把身邊所有男人都當閨蜜,搞得大家都沒了脾氣。
但是,邊小靜最近好像病了,整天神情戚戚,悶悶不樂,她的真閨蜜林小娜急了,好幾次要把張小娟叫來給她看病,她都拒絕了。
“小娜姐,我可能懷孕了!”邊小靜對林小娜說。
“哪個混賬王八蛋干得啊?”林小娜一聽,還以為是邊小靜談戀愛了,不小心走火,也就不以為然“那個混蛋他必須得負責任。”
“小娜姐,你說社團對單身母親應該能認可的吧。”邊小靜咨詢。
“社團好像沒有不認可單身母親的條文,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