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24磅炮的極限射程達到炮臺位置,然后射出了一枚試射炮,炮彈落到了炮臺西面的隔離帶上。于是又往前試探走了300多米,開始齊射一輪。
艦隊指揮官發現大員的防御設施是挺健全的,但人員的表現尚且稚嫩,想先來點壓力看看社團軍隊的反應。
齊射的炮彈大部分沒有打中炮臺,有兩顆撞在炮臺的根部,被臨時堆的沙袋吸收。
社團今年收了一季水稻了,所有的稻草被農場家眷做了草編袋,公司收購過來后計劃用作防洪的沙袋用,現在是堆在炮臺的磚墻外做緩沖炮彈用了。
科雷多一看,炮臺到現在也不還擊,估計他們是射程不足,所以膽子又大一些了。繼續往前靠。
俞春旺一直沒有下達開炮的命令,炮手們躲在沙袋后不禁埋怨。
不過“圣胡安號”走到離炮臺一千米的位置就再也不往前走了,在那里射了幾輪,對炮臺也沒有造成什么破壞,這么遠要想精準射擊實在是難。
其實,社團想要精準射擊也可以,用脫穿彈在1000米上大概率能打中“圣胡安號”,只是社團不想太早暴漏脫穿彈的秘密。
“圣胡安”打了幾輪,就回去了,估計是沒什么意思,但過不了多久,他們轉了一圈又回來了,還是那個位置,但換了一個方向,用另一面的炮開始射。
但這一次射過來的彈有點古怪,有一枚打中炮臺下草袋竟然冒起了煙。
俞春旺看見了,趕忙指揮滅火隊去查看,發現草袋燃起來了,滅火以后翻開看見一枚鐵彈,水澆上去“吱吱”冒熱氣。
當俞春旺知道后一拍大腿,“哈,鐵彈還能這樣用,又學到一招。”馬上和幾個參謀商量起來了。
“肯定里面有木托,搞不好木托前面還有一把泥土,這樣保險。”
“哈,搞木托誰能跟我們比,趕緊讓吳師傅用木工車床車幾十個出來先用著。”
“燒鐵球就用社團給咱們那個燒水的爐子,趕緊去鐵匠鋪借一個夾子,不行讓他照著鐵球的樣打幾把,好把燒熱的鐵疙瘩夾出來啊。”
要是科雷多聽見這個不得氣死,這幫菜鳥連燃燒彈都不知道,早知道他們這么菜,這個燃燒彈應該關鍵時刻用啊。
科雷多想用燃燒彈引起炮臺周圍草編袋的火災,讓炮臺暫時失去戰力,最不濟被煙霧籠罩也行,這樣“圣胡安”就能靠近射擊了。
誰知社團的滅火隊反應迅速,火沒燒起來。
那也得打呀,于是,在1000米的距離上,“圣胡安號”整整打了五輪齊射,一直到炮管發燙為止。
不過也沒什么鳥用,“圣胡安號”只得怏怏而返。
“哦,這個炮臺太麻煩,果然,戰艦要和炮臺對射,就是他腦子有病了。”科雷多跟尼古拉吐槽。
“上校,不如我們和圣路易斯一起把那只該死的蒼蠅拍死吧”。尼古拉指著遠處游弋的思雨號說。
“好,通知圣路易斯,去包抄那個小不點。”
而俞春旺一看他要走,趕緊打旗語通知在內河的四艘槳帆船,那四艘船緊搖船槳就出來了。
而那兩艘蓋倫正左右包抄思雨號,誰知思雨號利用良好的切風能力,把兩艘蓋倫盡力往遠處引。。
而四艘槳帆船一前一后從河口出來,朝著那五艘運輸福船撲上去。我們也捏一捏軟柿子哈。
那五艘船正在外海優哉游哉的轉圈,一看四艘槳帆船出來了,馬上亂作一團,追著兩艘蓋倫而去。
不過,運輸船是滿載,行動不便,而槳帆船有槳做動力,短距離沖刺還是很快的,最后一艘行動慢的運輸船被追上了。這艘福船也是有炮的,不過口徑不大,且在一側只有兩門,一看見敵船靠近,就對準一艘槳帆船放炮了,倒是擊中船舷,激起的木屑傷到了水手。
不過,槳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