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吩咐炮組隊員,“木管引信線再長兩厘米。”
緊接著,另外兩艘船的滅害炮也響了,但是可能是引信留長的緣故,兩枚炮彈都掉到了海里。
圣安東尼號嚇了一跳,趕緊左轉舵,等他轉舵完全露出側舷炮的射界,司馬謙的船已經跑出一千米以外的地方去了。圣安東尼號適時的進行了一次齊射,不過這么遠是不可能打中的,就算打中了,鑄鐵炮彈的威力也對船體形不成什么危害。
“喔,上帝啊,這幾艘戎克船竟然有新式武器。”佛朗哥有點猶豫了。
“船長先生,那只是劣質的開花彈,往往還沒打到船上就爆炸了,被他炸著往往也就是蹭破點皮而已。”一名水手給船長打氣。
“那我們再追上去對著他們的屁股打一輪吧!”佛朗哥船長猥瑣的說道。
于是,圣安東尼號又追了過來,司馬謙還是故技重施,在他接近時又打了一發木托開花彈,這次炮彈在圣安東尼的船舷右側爆炸,預制破片擊中船舷發出“篤篤”的響聲,但是并沒有擊破船舷,讓佛朗哥更嘲笑這種炮彈的威力。
司馬謙船隊開始連續擊發的模式,終于有一枚擊中甲板,開花彈頭的尖釘插在船甲板上,使炮彈斜立在甲板上,把甲板的操帆手嚇一跳。
一看沒炸,水手們的心情放松了,但下一秒,只見立著的炮彈炸出一團青煙,單片四射,周圍三米以內的水手非死即傷,帆布也劃出了大大的口子。
這時的風其實不小,所有的帆都鼓著,被劃出口子的帆布在風的作用下,一下子就從裂口處撕裂了,船的速度受到了輕微的影響。
佛朗哥在船艉指揮,所以沒有被開花彈所傷,但一看水手有損失,不禁惱羞成怒,“這幾個臭蟲,只能用這種陰謀手段,醫官,該死的醫官快過來,能動的水手們,趕緊控帆,我要去轟他們的。”
這時,又一輪開花彈飛了過來,不過都打空了。
就這樣你追我打的,司馬謙的船隊已經發射了好幾輪,對圣安東尼的損失有限,而圣安東尼的側舷炮也齊射了幾輪,連司馬謙船隊的毛也沒碰到。
司馬謙開始換炮彈了,這次是木托燃燒彈,一輪齊射過后,一枚燃燒彈砸在圣安東尼的甲板上,“啪”的一聲,玻璃瓶碎了,水手們學乖了,都跑得遠遠的。
隨著輕微的爆炸聲響起,麻布和紙包裹的松油混合物被炸得四散開來,濺得桅桿,繩網,帆布上四處都是,同時這種混合物被火藥點燃,這些地方一下子燃起熊熊大火。
眾人連忙拿來水桶、沙袋等物撲滅火焰,但這種燃燒物極其難纏,用水根本撲不滅,沙袋撲的面積又小,只得把周圍的繩網,帆裝割斷,然后拿沙土掩蓋,用大量的水給桅桿降溫,總算控制了火情。
不過,甲板上已經一片狼藉,而帆索也是亂七八糟,完全不能給船正常的動力了。
而佛朗哥也是沒辦法,馬上命令轉舵,把船身橫過來。用側舷對準司馬謙船隊,把他們逼出五百米線以外,祭出烏龜殼大法。
“該死的幾個臭蟲,他們竟然會放火,把我的船燒得一團糟,現在把炮都對準他們,他們敢過來就干他。”佛朗哥船長給船員們打氣。心里的一腔憤怒卻發泄不出去。
司馬謙已經跑出八百米遠,為了增大齊射量,他命令把三艘船都橫過來了,這樣就能以九門滅害炮進行齊射。
在八百米遠一次齊射九枚燃燒彈,命中率低的可憐,射了好幾輪,一個都沒有命中,而佛朗哥則命令側舷炮拼命抬高炮口,吊射司馬謙船隊,無奈艦炮太重,抬高炮口有限,只能在船左右搖擺且右舷升起時抓住時機齊射一輪。
但這樣的齊射也沒什么毛用,炮彈飛得到處都是,就是挨不著司馬謙的船。
但是,圣安東尼號的帆裝不全,跑也跑不起來,雙方就這樣互相對峙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