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謙看這情況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能在外圍遠遠的盯著圣安東尼號,然后逼著他不停的做八字形運動,他們要是稍微停歇一下,就搞一輪小齊射。讓他繼續動起來。
圣安東尼的水手就倒霉了,被這樣搞的疲憊不堪,帆裝的修理工作也沒法進行,司馬謙象溜鯨魚一樣吊著他們,不讓西班牙人有一絲空閑。
佛朗哥早就想一跑了之,但現在帆裝不全,而且對方船隊的機動性非常好,佛朗哥甚至懷疑,這還是熟悉的戎克船么?他現在一點辦法沒有,只能依靠龐大的身軀和渾身的炮管,不停的運動來對抗司馬謙船隊的遠程射擊,以期望把時間拖到黑夜降臨。
現在已經是下午的三四點鐘了,還有不到四個小時就該入夜,到時候就能跑掉了。
而司馬謙的船仍然企圖憑借機動性插入圣安東尼的船艉,就象一只鬣狗企圖去攻擊一只龐大非洲野牛的糞門,而野牛只能不停的把屁股扭來扭去以逃避攻擊,而鬣狗也得時刻注意,躲在野牛的蹄子之外,別不小心被踩一腳就完蛋了。
圣安東尼號的動作越來越遲滯,船員們的體力消耗很大,個個垂頭喪氣,完全沒有剛開始的氣勢,而運氣終究來到司馬謙船隊,一枚松油燃燒彈在圣安東尼的船舷右側凌空炸開,一大瓶松油混合物帶著青煙澆在船艏的前桅和斜桅上,燃起熊熊大火。
船員們一看這個火勢就絕望了,所有人都已經疲憊不堪,但在佛朗哥的催促下提著滅火工具前去救火,船的行動就像猛地頓了一下,然后就慢下來了。
“船長先生,只能砍掉前桅和斜桅,火勢太大,已經不能控制。”一名前去滅火的船員對佛朗哥說道。
“那就趕緊去砍掉,都要火燒屁股了,快去,上帝啊,這是什么武器啊?”佛朗哥船長氣急敗壞的命令道。
眾船員連忙上去,幾人用水龍覆蓋前桅下部,幾人用斧頭拼命的砍桅桿和割斷礙事的帆索。
只見前桅和斜桅不一會就“喀啦啦”的到下來,帶著燃燒的帆具和濃煙倒向船右側的大海里。
而司馬謙是見你病要你命,利用船員砍前桅的時機遠遠的插過來,而圣安東尼只是軟軟的擺動下屁股,但根本橫不過來,滿身的炮管沒有了射界。
司馬謙見狀,便大膽的插了上去,對準圣安東尼的艉樓,強忍住誘惑,沒有使用脫穿彈,裝了木托開花彈,然后在三百米處微微斜了一下船身,以便露出三門滅害炮的射界。
只見三聲炮響,三枚開花彈平直著打了出去,兩枚正中艉樓,一枚甚至從艉樓的窗戶打了進去,一枚釘在艉樓靠下一點的位置,還有一枚打空。
隨后發出兩聲巨響,艉樓被炸掉一塊,兩人被炸了出來,艉樓的內部冒起了火光,隨后濃煙從里面冒了出來。
司馬謙興奮的喊道,“這艘船完了,咱們再來一輪,掏他的,真想用脫穿彈給他從頭到尾串香腸。”
開花彈不斷的打進圣安東尼的艉樓,里面傳來的爆炸聲不斷,船艙里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佛朗哥見大勢已去,命人升起了白旗。
司馬謙見圣安東尼號升起白旗之后,便停止射擊,讓自己的船隊從船艏船艉方向接近,放下小艇接收俘虜。并且派護衛隊員登船去控制對方的船員,同時押解西班牙船員去撲滅船艙內的大火。
船艙里的火勢漸漸撲滅,這些火只是開花彈爆炸引起的,火勢并不大,只是船艙密閉空間小,濃煙滾滾比較嚇人罷了。
大部分的西班牙船員都赤手空拳的被關進福船的船艙,司馬謙船隊的護衛隊員押解少數的船員在圣安東尼號上進行清理和簡單的修復。最后的一通開花彈對艙室和船舵破壞很很大,如果不修復,圣安東尼連簡單的航行都做不到。
當司馬謙拿到船員清點后的戰利品清單后,連聲大呼,“哈哈,這下大家伙發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