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應能不能滿足,要詳細的討論一次,不過我認為最關鍵的地方還是大洋兩岸的信息溝通問題了,最快的船來回一次也要三個月,這個溝通效率也太低了。聽說這幾天。通訊研究所的孫又平在進行火花式無線電通訊設備的實驗,我很期待他們的這次實驗結果啊。”
孫又平的通訊研究室坐落在工坊區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在研究室內,眾人正在擺弄一臺裝配好的火花式無線電發射機,而在一百五十米之外的另一個房間,孫又平領著一群人在擺弄著一臺無線電接收機,這個武備研究所占主導,還有吸收一些個人投資的通訊研究所歷經一年半的時間,終于搗鼓出一個這樣的玩意兒。
但就這么一個小東西,基本上是從零開始的,可以說代表目前社團所能掌控的最高端技術了,那些船上的現代化設施基本上沒有什么給予什么幫助,它們太先進了,和現在這個玩意兒簡直格格不入,也不能這么說,船上照明用電線和一些電機里的線圈還是有用的。還有就是供電的電池了無線電的能源。
此時此刻,孫又平激動的坐在接收機旁邊,頭上戴著耳機,他仔細檢查了一下接受設備的工作狀態,然后閉上雙眼,,靜靜的等待那邊發射機傳過來的信號。
在發射機旁邊操作的,竟然是青銅工作室的邊小靜,她現在沒有開機,只是用右手拇指、食指、中指輕輕的捏住按鍵,然后模擬著發送電碼。
操作了一會,感覺自己已經熟練了,然后打開了設備的電源開關,進行一些預熱和調試,然后長出一口氣,堅定而有穩健的按動著發送鍵。
在這個無線電通訊設備的研制過程中,孫又平得到了社團各方面精英的幫助,包括這個青銅工作室在導電元件這一塊給予了孫又平強大的技術指導,所以,孫又平把這個第一次的發射演練給了邊小靜,不過最主要是邊小靜在越野車組里操作過摩爾斯電碼,上手比較快。
這個時候的空間,無線電干擾源除了太陽粒子爆發,也就是海洋之心上可能有了,電磁信號非常的干凈,孫又平帶著耳機,仔細的聽著耳機里傳來的電流信號聲,然后在紙上劃著點和線的圖案,信號前后重復了兩遍,都是有規律的點劃,等信號停止,孫又平拿出一個小本,開始翻譯電碼,當他一筆一劃的寫出四個小字時,周圍的人群發出一陣陣的歡呼聲音。
“世界您好”孫又平看著小紙條上寫的四個字,眼里竟然微微的濕潤了,這是他們團隊一年多的努力啊,先后請教了四十多位會員,前后寫了二十幾萬字的研究筆記,把會員們存留的筆記本電腦看了一個底朝天,只為找到一些有用的資料,可是常常失望而歸。
沒有有用的資料,只能一次次的實驗,一次次試錯,然后改進,今天終于聽到了悅耳的電流信號,這個吱吱的聲音比最美的仙樂還好聽。
從發射機房跑過來的項目組成員拿著邊小靜的呼出信號紙,上面也寫著和孫又平手里小紙條上一模一樣的四個字,所有成員又一次爆發出熱烈的鼓掌和歡呼聲,這次更為熱烈和持久,孫又平站起來和周圍的成員熱烈的擁抱,互相拼命的拍打著對方的后背。
消息傳到執委會辦公室,林紀元高興得直拍大腿,喜出望外的說,“好啊,我們又前進了一步。我們要感謝同志們的辛苦付出啊!”
第二天,林紀元就和幾位留守的執委迫不及待的駕臨孫又平的研究所,視察了研究工作,對研究所取得的突破性進展表示衷心的祝賀,接下來林紀元就露出了本性,著急的問,“小孫啊,這個東西怎樣?什么時候可以進行洲際通訊啊?”
這一問把孫又平嚇夠嗆,“林教授,目前我們僅僅能夠進行一百五十米無障礙通訊,距離跨洲際還差的遠啊。”
“這個好辦,原理搞清楚了,剩下就是大小和功率的問題了,咱們就是什么時候能夠把功率堆上去?”林紀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