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撒胡椒面一樣,不管事啊,所以就回到了華夏故地,想招募一些同文同種的人手過去教化土著,這不,遼東那邊建奴兇惡,我漢民飽受欺凌,所以有人自愿去海外墾殖,我們也是把商社的家底都拿出來,資助戰亂民眾去海外,現在也捉襟見肘了。”
魏忠賢笑道,“貴社倒是好算計,用在我大明朝賺的錢,再花在我大明朝的移民身上,然后去海外開拓一片屬于自己的土地,你們有高人啊!這是貴社的社首的主意吧?”
齊金寶說道,“這個方案是執委會多數通過的,我們的執委會是所有的社員選出來的,一共九人,然后這九個人再投票選出社首,所有的社政都是執委會投票決定,社首并無決定權。”
魏忠賢很奇怪,說道,“所謂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象你們這樣九人商議,如果遇到難以抉擇之事,那豈不是爭執不休,以至于喪失時機啊?”
“爭執肯定是要爭執一段時間的,大家要把理都說透吧,眾人計長嘛,不過最后是投票決定,而社首如果對投票結果不滿,他可以一票否決。”齊金寶解釋道。
魏忠賢說道,“這樣僅僅可以做到不犯錯或犯錯少,對于斷事的效率嘛,肯定不咋地。”
“魏公公說的極是,目前就是這樣的,這個社團古板得很,而且社團制定的法規,執委會諸公同樣要遵守,要改變某些事情,得爭論很長時間呢!”齊金寶說道。
魏忠賢接著問道,“那你們現在那金山大陸開拓的如何了啊?”
齊金寶說道,“我們現在是沿著一條叫葛江的大河往上游開發,這個大河區域的土著都在我們的教化范圍以內,現在的教化成果還不錯,不過一些野蠻部落還是讓人頗為頭疼,不免使用一些雷霆手段。”
魏忠賢很好奇,“什么雷霆手段啊?”
齊金寶解釋道,“無非就是拿大炮打破寨子,把不聽話的酋長送去金礦礦山采十年的金子,等他們出來他們就老實了。”
“哈哈哈,十年采金,他們能不能出來還兩說啊!”魏忠賢對這些小把戲還是知道的。“那發運過去的漢民都是干什么啊?”
“稟報公公,漢民過去大部分是墾殖,華夏之民善于農耕,只要有土地就能生活,除非是一些膽大之人才去蠻人叢生的金山采金,盡管那樣可以一夜暴富,但也要去對付殘忍的野蠻人啊。”
“那么大的一片地,就算我們大明朝子民眾多,也不能滿足你們的人數需要啊?”魏忠賢追問一句。
“我們也就是要一些走投無路的民眾,在咱們大明朝能吃飽飯的人誰愿意漂洋過海幾萬里跑過去啊,如果人人都豐衣足食,肯定是沒有人去的。”齊金寶暗暗打了機鋒。
魏忠賢對此自是心知肚明,明朝現在是個什么樣子都知道。不過這個團結商社來得太詭異,皇帝的意思是一定要摸清他們的意圖,不求他們對大明朝多忠心,只要能夠對朝廷沒有危害就行。
現在看來,以前自己跟皇帝說的大概意思差不多,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們家的地,你們家有金山么?人家那里就有,你們家不值錢的人口才是人家所需要的,這些人與其在朝廷餓死,不如讓他們出海去闖一闖,別說挖金子一夜暴富,就算種一塊地也能活啊。
“聽我孫兒說你們在大員有一個北海鈔行,說把銀子存在里面,不但不收錢,而且還給利息,這是怎么回事啊?”魏忠賢公事問完了該問私事了。
“哦,是有這么回事,北海鈔行靠吸收存銀,然后再貸款給工坊、商行等賺取利息,而鈔行的利潤來源于貸款利息再減去付給存戶的存款利息,他們要有足夠的錢放貸,必須要有足夠的人來存款啊,如何讓大家都來存款,那就是給利息啊。”齊金寶解釋道。
“那存戶為甚么不直接把款貸給商行吃更多的利息呢?”魏忠賢說道。
“單個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