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金寶分析道,“咱們大明朝這里已經有各種錢莊,我們可不敢來,沒有根腳,也沒有貴人相助,就算我們有賺錢的門路,過來也活不了啊,另外,我們的貨物暢銷,就算不進來,客商也是要去大員的,所以沒有必要在咱們這邊開分行。”
“這樣啊,如果在大明朝開錢莊,有貴人相助的話,能賺多少錢呢?”魏忠賢說道。
“這個我就說不好了,開鈔行是一個很復雜的生意,這要是鈔行的專業人員才能解釋清楚了。”齊金寶說道,“不過我們有成熟的商業線,就算是給社團相熟的商行和工坊放貸,利潤也是相當可觀的。”
魏忠賢沒有再說話,然后端起茶杯,但是沒有喝,齊金寶知道這是端茶送客了,連忙站起身來告辭,由劉寶華將他送了出去。
齊金寶告辭以后,立即離開京師,在大沽寫了一份詳細的報告,給白翎島的王啟山送了過去。
王啟山看了以后很疑惑,魏忠賢為什么別的不盯著,倒是看上了這個銀行業,但知道這是一個大事,還是把這個事情的前前后后寫了報告,連同齊金寶的報告,一起用通信船給本部發送過去了。
今年過得很快,一晃眼就公歷的十一月份了,此時的本部已經進入了冬季,再過一個月,海灣就會上凍,進不去了,抓緊現在的時間趕緊把消息送回去。
通訊船到達本部的時候,本部正在給李文山和哈墩舉行婚禮,李文山和挺著肚子的哈墩拜完天地,然后被送入洞房,然后又被從洞房里喊了出來,也是一臉郁悶。
“什么事情這么急啊,好歹等我洞房完再說吧?”
“哎呀,你們都老夫老妻了,還洞什么房啊!何況這嫂子還挺著肚子,你還能有什么別的想法不成。”趙鑫開著玩笑。
“哈,你小子是美了,秀珠給你生了一個小棉襖,尾巴翹到天上了吧,還開我的玩笑。今晚咱們鏖戰到天亮,讓你給閨女換尿布的空都沒有。”李文山笑道。
“嘿嘿,誰怕誰呢,你洞房都顧不上了,我還怕沒空給閨女換尿布?”兩人拌著嘴進入會議室。
林紀元說道,“有個事著急,通訊船明天要走,咱們要連夜商議下。”說著把王啟山和齊金寶的報告給大伙傳閱。
許維文首先高興起來,“我回去看孩子,讓胡亦菲來開會吧,這個北海鈔行的總經理必須來聽聽這個大喜事啊!”
“哎呀,把她叫來吧,你這個奶爸也太慣著了,這么大的功夫,兩孩子就讓保姆看會。”冷春山說道。
“我先說,這個魏忠賢還有三年好過,下來就該挨清算了,我們和他合作開銀行,別到時候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蔣英文也跟著附和,李文山則問道,“我們是不是把鏢行的力量發揮出來,增大人力,用他們來保護銀行業的安全,這樣,日后在清算我們之前,有關方面也要考慮后果?”
冷春山說道,“咱們那點力量,跟明朝的權貴比起來是九牛一毛,根本擋不住的,除非在魏忠賢倒臺后另外再找一個靠山。”
眾說紛紜之時,北海鈔行的總經理胡亦菲悄悄被領入會議室,在旁邊就坐,而林紀元看見了,就把冷春山的意見說了,然后讓胡亦菲發表意見。
“我倒是有不同意見,可能大家對銀行業有些誤解,認為銀行是要投資的,實際上銀行是收錢的,大家想啊,銀行放貸的錢哪里來,只能是收儲戶的存款,靠原始投資能放多少,我們是拿著別人的錢再放給另外的人收取利息,如果要清算,誰的損失最大?”胡亦菲說道。
“對啊,那肯定是儲戶啊,如果有一大批儲戶給我們兜底,我們還怕個毛啊。”趙鑫興奮的說道。
眾人也明白過來了,冷春山更興奮,“魏忠賢想用這個銀行業斂財,我估計他的想法就是吸收那些勛貴的存款,然后大家一起賺錢,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