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二王子殿下的家臣過去的,還不能拆散,這團社也不好安置啊。”鄭芝豹把為難之處一一列舉出來。
“可放在別處,我等也不太安心,您知道,這批人在國內盤根錯節的,稍有不慎,就是麻煩,還有荷蘭人和葡萄牙人那邊,原本他們也有些好去處,只是這個教派沖突嚴重,天方教不被他們所容吶。”素丹說道。
素丹也看得很明白,西洋人的教派思想更為嚴重,從歷史上就對天方教嚴防死守,兩者之間的沖突已有千年,肯定不會讓你們一群信天方教的人去禍害他們的教徒。
“也罷,我回去便通過關系找找社團的領導,一定給安排一個合適的地方,殿下也做一些準備,估計要花一大筆錢,以二王子殿下的名義在那邊買下一大片土地,讓王子家臣們帶足仆役,去那片土地上耕種或放牧,也好保王子一家過上富家翁的日子。”鄭芝豹想了想說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伊布拉辛替素丹稱謝。
鄭芝豹也是勞碌命,剛簽署完協議消停會,又得乘船回到淡馬錫,一則是招募培訓海關人員,二則因為阿布都惹流放之事找高橋秀家好好交流下。
柔佛海關的動議果然是團社的意思,高橋把海關的人事權要了過來,這段時間一直在準備,籌備處的人員都已經在淡江接受培訓了。
不過這王子流放的事情倒是一個新鮮的事情,這么重要的事情肯定要匯報給大員的高層的,由于淡馬錫沒有千里傳音的基地,所以只能修書一封,搭乘快船發給西岸社委。
半個月以后,在淡江的王啟山收到了高橋發送給他的信件,這一段時間,王啟山就非常關注南洋形勢的發展,淡馬錫的情勢報告源源不斷的發送到淡江,他一直是了解進度的,偶爾還進行指導一下。
柔佛局勢平息的消息他是知道的,甚至荷蘭人也要加入南洋維和計劃的消息他也是知道的,眼看著鄭芝龍在南洋攪風攪雨的,他都有一種歷史的怪異感。
“這南洋往后就有意思了啊,有鄭芝龍在里面攪合,消停不了啊。”在西岸社委的碰頭會上,李軍平也有同感。
“呵呵,他們竟然在南洋搞了一個小聯合國,另外,預備是三個外來者擁有否決權,這莫非是安理會常任理事國?”負責軍事方面的俞春旺也吐槽道。
“這名字不咋地,叫個業主委員會,這是南洋花園小區么?叫南洋安全理事會多牛叉。”吐槽帝方永軍也加入了。
“這明顯就是排擠我們團社嘛,叫個業主委員會,咱們也不好意思擠進去爭。”王啟山呵呵笑道,“也罷,不去就不去,好歹咱們爭一個海關回來也行,我們是第三方,誰用我們都放心,這不挺好?”
“王書記說的對啊,咱們是中立派,第三方,是大家信任的基礎。”方永軍這個老部下當然要跟進了。
“所以,咱們被信任了,麻煩也來了,柔佛素丹讓我們接受一批流放的罪犯,這里面有他們素丹國的二王子和一批政變的軍官。”王啟山拋出一個議題。
“這哪是罪犯啊,這可是一批爺啊,要是普通罪犯,送去飛熊寨挖金子就行了,這批爺可不好安置。”李軍平搖搖頭說道。
“這些有多少人啊?”方永軍問道。
“本來是政變人員和他們的家眷一共一千五百人,但是后來怕他們受苦,找了一些平民給他們勞動種地什么的,一共得有六千多人吧。”
“人還不少啊,我估計肯定不能去本土,那邊可侍候不起這批爺。”
“為啥不讓鄭芝豹送他們去天竺?”
“素丹不讓去,說他們膚色太黑,去了天竺也是低種姓的人,堂堂王子成了低種姓的人那哪行啊,況且天竺又離他們近,萬一跑回去了重新拉桿子造反怎么辦?”王啟山解釋道。
“他們不是懂軍旅之事么?不行給他們送到尼布楚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