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癡纏著他,讓他非常亢奮,直到某處被溫潤的八爪魚吸住
“我別被凍死了?”楚中天突然驚坐起來,然后看著自己精赤的身體發呆,還好,身上蓋著一個錦被,但是錦被里的身體什么也沒穿。
一雙肉肉的小手搭上了他的胸肌,手指還在他的胸上輕輕的畫圈,“放心,怎么會把你凍死呢,稀罕還來不及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娜姐姐,我怎么到你的帳篷里來了?”楚中天聞聲忙回頭一看,僅僅罩著一件絲袍的娜木鐘靠在他的背上。
“你自己找來的啊,什么事情這么傷心啊,喝的爛醉如泥的,我第一次看你喝成這樣呢。”娜木鐘轉身從他身后坐到他前面,肉肉的小手換了一個地方。
“真是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啊。”娜木鐘嘖嘖嘖的說著,手還不老實。
楚中天拍了拍腦袋,感覺頭疼的不行,“娜姐姐,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然后一臉天真的望著她。
娜木鐘吃吃的笑著,“怎么啦,提起褲子就不認賬啊,何況還沒有提起褲子呢,不過我終于領略到你的厲害之處了,一番折騰讓人疲憊不堪。”一付滿足的表情。
“別想啦,昨天你在馬上睡著了,你那匹馬也是一個小色馬,馱著你過來和我的小雪幽會,看牠那么懂事,過來求偶還帶一個禮物過來,就讓你那匹小色馬得償所愿了。”
楚中天一臉的懵比,原來被自己的馬給賣了,真是防不勝防啊。
“我知道你為啥傷心要把自己喝醉,其實也沒什么,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就算是我負了你吧,你不要那么難過,我也想了,我和額哲只是一個名義上的夫妻,我還是可以實際上占有你,告訴你,你不許跑。”娜木鐘霸氣的說道。
楚中天頭大了,這算什么事啊,看來這真如大哥所說,這是一段孽緣啊,是自己命中注定不能逃脫的。
“夢中沒什么感覺,現在醒了,趁著不認賬之前,趕緊重溫一下吧,姐姐,讓我再好好折騰一回”
沒多久,額哲娶了他爸留下的七大福晉,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草原,但是,新成立的斡難河聯盟就好像銷聲匿跡一般,草原上的大小部落都沒把這個聯盟當回事,喀爾喀三部甚至提都沒有提。
倒是有一些部眾從別處跑過來投靠,也許是在別處混得不怎么如意吧,畢竟原來的察哈爾部熟門熟路。
但是,就算是有人回返,斡難河聯盟仍然是一個小聯盟,聯盟僅僅五千余帳,還分布在苦寒之地,能勉強對付一下西伯利亞的羅剎人就了不起了,還不如漠南蒙古的一個小部落。
林丹汗的薨逝,給草原局勢帶來了顛覆性的變化,漠南蒙古諸部正式地承認后金對其的統治,而黃臺吉在崇禎八年的秋天,也要到熱河,準備接受漠南蒙古諸部給他上一個尊號“博格拉徹辰汗”。
與此同時,黃臺吉派出的使者也前往尼布楚參加額哲汗的登位大典,這一切之前,黃臺吉讓阿敏去了一趟張家堡,在這個三不管的地界,和前來的西岸社委委員,外交次長方永軍就草原局勢交換了意見。
關于林丹汗的死訊,西岸社委代理書記王啟山非常重視,忙讓方永軍去張家堡坐鎮,主要是和后金取得一致的意見,因為現在社團在草原的力量還很薄弱,無法對斡難河聯盟安全保護,如果后金鐵了心要進攻額哲,以尼布楚的力量是不能阻止的。
張家堡還是以前的樣子,主要是這邊太礙眼,而且港口條件也不太好,三方都有意識的削弱這里的商業活動,但是因為這里有通訊基站,這里有逐漸發展為情報中心的趨勢。
各個勢力的情報人員、販子、還有商務代表,都在這里有據點,還有一些地下的金融渠道和秘密的金融市場也都在這里活動,這里的各種娛樂場所里常年充斥著這些人,表面上紙醉金迷,實則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