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足夠的物資,在那里他們會過得比漠南不知舒服多少倍啊,還回去做什么呢?”方永軍解釋道。
“如此甚好,漠南草原這邊戰亂頻繁,確實不如舒舒服服的呆在斡難河舒服,”阿敏聞言開心的說道,“這次回去我一定稟報我們大汗,既然林丹汗已經去世,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額哲那邊我們也要派使者前去,一則吊唁老呼圖克圖汗,二則恭賀新汗上位。”
達成了一致意見,雙方的氣氛便更加緩和了,阿敏趁勢又提出一個要求“鄙人一事不明,為何貴國一直不放開對我國的武器銷售呢?大員產的武器非常好用,但是價格及其高昂,本身購買起來就很吃力,但是再通過非正常渠道,便花費太多的銀錢,不如貴國直接賣與我方,也省去中間費用?!?
“二貝勒,我方也有難處啊,主要是貴國和明朝仍然處于戰爭狀態,我方受明朝脅迫,不得對貴國開放武器銷售,您應該了解,實在是我們和明朝的商業利益太大,損失不起??!”方永軍為難的說道,“如果貴國能夠和明朝達成和平協議,那這個問題就一切迎刃而解了?!?
這一次該輪到阿敏為難了,“和明朝達成和平協議?我估計夠嗆,朝廷官員對我等視若寇仇,非置之死地而后快啊?!?
“也不一定啊!”方永軍說道,“最近也不知從哪里傳來的風言風語,說貴國汗族竟然有前宋皇族的血統,此消息在明朝掀起軒然大波,朝野輿論有往有利于貴方的方向發展。”
阿敏尷尬的一笑,“這個謠言我們也在調查,現在的結果也撲朔迷離,有很多似是而非的結論,但是,國內的一些保守派對這個調查工作非常不滿,甚至企圖使用武力來阻止調查,但是被大汗一一制約,大汗那邊也是頗為頭疼啊。”
“不過這些保守派不敢對大汗不怎么樣,但是對主導調查的大貝勒和本貝勒就沒什么好臉色了,大貝勒德高望重,年歲較長,他們不敢怎樣,但我現在就是風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啊”阿敏不滿的說道,“不瞞方委員,鄙人已經感覺自己越來越孤立了。”
“二貝勒,說句聳人聽聞的話,您應該未雨綢繆啊,這種調查政治風險比較大,您有沒有海外投資的打算呢?最近有一個趣事,您跟南洋鄭氏有接觸,可能有耳聞,柔佛素丹國的二王子政變未遂,將被流放到西洋之濱,柔佛素丹給其買了幾萬畝土地,還有數千人跟隨,這哪是流放,這明明是過去當富家翁啊?!狈接儡娫谝慌詷O力推薦道。
阿敏聽聞后,顯然是有想法,竟然沒有接話,沉思了好一會兒。
“貴國的本土在何處呢?說來慚愧,與團社打了這么久的交道,竟然連貴國的本土都不知,實在汗顏?!卑⒚魡柕?。
“我國本土在東方,位于太平洋之濱,離此處該有兩萬里的距離。渡海而去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啊?!狈接儡娛种钢鴸|面介紹道。
“那柔佛王子流放之地在西洋之濱,那離貴國本土豈不是更遠?”阿敏詫異的問道。
“這怎么說呢,現在已經證實,我們所在的大地是一個圓形,如果我們一直往一個方向走,最后又能走回到原地,其實西洋之濱里敝國本土并不遠,甚至比這里到西洋之濱還近一些,唔就是這個意思?!狈接儡娨步忉尩暮懿粚I。
這就更讓阿敏一頭霧水,他不能理解大地為圓形這個概念,想了半天也沒明白,最后只能強行接受嘉華國本土離西洋之濱和此地離西洋之濱差不多遠這個概念。
“團社的志向真是高遠,竟然去開發那么遠的地方,我等就有點坐井觀天了?!卑⒚糍潎@道,但也沒有繼續往下說。
雙方心照不宣的不再提這個話題,因為阿敏如果想投資海外,他完全可以和南洋鄭氏單獨來運作,沒必要在方永軍這里留下把柄。
其實阿敏對團社禁運后金的武器沒啥意見的,他甚至能夠在其中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