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好的,人手一匹馬,一支后裝燧發火銃,還有兩支前裝燧發手銃。
黃石安保公司那是給金礦護衛出身,經濟上還是很優渥的,給隊員們都配備了高檔的武器,后裝火銃的價格要貴出一大截,那也給裝上。
軍工集團現在出的后裝火銃采用了更先進的墊圈材料,漏氣的情況大有好轉,這得益于社團在加勒比地區找到了原始的橡膠樹,密封材料這個短板被初步解決了。
但是護衛隊的后裝火銃還是用的民用版,就是銃彈是一般的圓形鉛彈,蓋因這種鉛彈便宜,如果是軍用版的蝌蚪彈,那就要貴很多了,這真是買得起火銃,用不起銃彈啊。
三個社團工作人員也是兩脅插著兩支燧發手銃,騎著馬匹,跟著護衛隊到了附近一個名叫昆崗的村里。
“昆魯都酋長,南尼港的人過來拜訪你來了,怎么不歡迎我們啊?”一名工作人員對著村里大聲喊道。因為村口有幾個人攔著他們不讓進去。
但是里面毫無反應,而攔在村口的土著壯漢還是不讓進去。
“這位大哥,能不能告訴我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了?”這個名叫劉開永的社團工作人員操著半生不熟的土語問著攔路的壯漢。
壯漢卻一聲不吭,讓這一群人毫無辦法。
就在隊員們準備離去的時候,村長昆魯都終于出現在村口,劉開永連忙大喊道,“酋長啊,你終于出來了,我還以為發生什么事情了。”
“遠方的人,你們不是說暫時留在這里么,為什么尼亞加拉有這么大的響動?”昆魯都臉色不善的問道。
“我們的目的是讓大家過上好日子啊,昆魯都酋長,現在你們村里是不是比以前好過了,有人給我們干活換取可口的食物,讓小孩們不挨餓,冬天也不用被凍死,這不好么?”劉開永反駁道。
“但是你們的響動太大,已經驚動了水神,水神會懲罰你們的。”昆魯都說道。
“水神不會懲罰我們,我們用實踐來探索神的規則,趨利避害,神是不會懲罰正逐步接近真理的人的,昆魁聯盟那個說法經不起實踐驗證。”劉開永把趙鑫那一套活學活用了。
“不,水神已經要懲罰你們,昆魁聯盟已經得到指示,準備擔任天罰者。”昆魯都說道,“除非你們馬上離開此地,還水神以安寧。”
“哦,昆魁聯盟已經決定擔任天罰者了,我們可是離神最近的先行者,自不量力的人可能被滅族,男人會在暗無天日的礦洞里接受改造,女人和孩子們會無家可歸。”劉開永威脅道,“我們希望還有回轉的余地。”
這時,面色冷峻的蒲承志下馬來,跟劉開永耳語幾句,劉開永面色森然對著昆魯都說道,“酋長,讓你們的人牽一條牲畜出來,要不然我們的隊長就會把這個壯漢用你們不能理解的力量打死。”
昆魯都搖搖頭拒絕了,只見蒲承志掏出手銃,扳開機頭,插入引信,然后拿著手銃對準壯漢的身體。
“嗵”的一聲響起,一陣濃煙噴了壯漢一身,不過壯漢還是站著的,但是他身旁的樹上,留下了一個碗口大的彈痕,濺起的木屑打在壯漢身上,讓他渾身哆嗦。
蒲承志取出另一支手銃,同樣扳開機頭,插上引信,手銃慢慢的對準了昆魯都,“酋長,你們想當天罰者,做夢吧,趕緊牽一只牲畜過來,不然,你就像那棵樹一樣!”劉開永在身旁說道,而護衛隊員們都拿出了手銃,眼神清冷的看著村口的人。
昆魯都害怕了,趕緊讓人去村里牽了一只馴鹿過來。
等羊在蒲承志前面站穩,蒲承志一聲不吭,把手銃對準了馴鹿的身體,又是“嗵”的一聲,濃煙噴到馴鹿的身上,同時馴鹿的脊背冒出一團血肉,血滴噴濺到昆魯都的身上。
“昆魯都酋長,你有兩個選擇,關系著昆崗村的存亡,要不加入昆魁聯盟來充當天罰者,最后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