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并且人家身材還好,稍微一打扮就很靚麗。
武有慶看見庫拉娜這個樣子,喉嚨立刻有點發緊,白天談判的時候不覺得,但是晚上在燈光下,立刻感覺不一樣了。
“夫人,快請坐,楊秘書,快給夫人上茶?”武有慶招呼道。
“謝謝武會長啦,有幸能嘗到武會長這里的香茶,萬分感謝,”庫拉娜用牙輕輕的咬了一下嘴唇。
武有慶來南美有一段時間了,對當地的語言,至少能聽懂一個大概,不過面對如此的局面嘛,“楊秘書,你給翻譯一下,我對阿勞坎語言不是很懂的?!?
武有慶是一個聰明人,這一次過來大張旗鼓的,有軍方的人,還有社委的人,甚至還有不知名的監察官員,自己爬到這個位置不容易,可不能因為生活作風問題斷送了大好前程。
于是,兩人之間的談話有了楊秘書做翻譯,那就光明磊落多了,“夫人漏夜前來找在下有何事???”武有慶明知故問道。
“武會長,皮昆切斯部落要跨過界,您也不管一管?”庫拉娜見武有慶拉了一個秘書做蠟燭,心想靠美人計是不成了,那就使離間計吧。
“這個事情我們也了解了一下,起因還是貴部內部的紛爭導致的,在酋長之位的爭奪上,夫人有些偏心?。 蔽溆袘c說道。
“阿勞坎酋長之位是我們阿勞坎部的內部事務,馬烏來不講規矩,引狼入室把皮昆切斯人拉進來,這就不是一個合格的酋長所為?!睅炖冉又f道,“如今我們孤兒寡母眼看就危在旦夕,一旦被皮昆切斯人得逞,他們就是當地最龐大的勢力,武會長,對雙標城的權威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啊?!?
說完后,庫拉娜泫然欲泣,竟抽噎起來。武有慶見狀,連忙起身去安慰,“夫人切莫傷心,就算馬烏來得到酋長之位,這親情還是必須要顧念的,要知道,我們團社對倫理綱常那可是非??粗氐模瑹o論勝敗,夫人的安危還是能夠保證?!?
“那要是皮昆切斯人控制了阿勞坎部,貴社團難道不管嗎?”庫拉娜止住了抽泣,問道。
“阿勞坎部的獨立自主是肯定會得到保障的,我看皮昆切斯人也不是那個意思,夫人多慮了?!蔽溆袘c說道,“另外,我社團廣有四海,皮昆切斯人也不敢螳臂當車,做不智之事的?!?
“那貴社團就聽任皮昆切斯人攻打阿勞坎的主城?毀滅阿勞坎人的根基?”庫拉娜問道。
“阿勞坎人的根基不是我們社團能保住的,而是靠你們阿勞坎人自己,夫人一邊爭權奪利,出了事情再甩鍋給社團,這未免有點”武有慶微笑著說道。
“說實話,阿勞坎人的酋長是誰,我們一點不關心,我們只是要求此地不要出現內亂,雷雷有能力就當酋長,沒有能力就早早讓出這個位置,全在夫人一念之間?!?
“如果讓貴社團保住雷雷的酋長位置,需要我們付出什么條件呢?”庫拉娜問道。
“夫人,您看我們來的這點人,再看看魏吉生和馬烏來的軍隊,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我們也就是能保住夫人全身而退而已。”武有慶苦笑著說道。
“事情也不是沒有轉機,我們這一次來,雖說是兩不相幫,但是,夫人您這邊占得便宜比較大,要是夫人能拖延下去,聯軍那邊搞不好因補給跟不上,不得不撤軍也有可能吧?!?
庫拉娜心想,社團這一次來的軍力確實太少,幾十個人能當啥用啊,也就是憑著往日的余威震懾一下,要是皮昆切斯人軟硬不吃,社團平白丟了臉面也是可能的。
看來,求人就不如求己啊,庫拉娜只能怏怏而去。
第二天的談判現場,雙方仍然各不相讓,武有慶只得表明自己的立場,希望雙方以和為貴,但是具體方案卻是一個也沒有,擺明了兩不相幫的立場。
武有慶在這事情上為啥持曖昧立場,還是林道成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