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啊,看來北非這個地方亂的很,各方勢力的膽子都不小,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
隊伍仔細的打掃了戰場,便把俘虜們用繩子綁成了一串,拖在駱駝的屁股后面,又把戰利品收集了一下,繳獲的火銃都捆綁在馬匹的兩側,又浩浩蕩蕩的往阿加迪爾而去。
當天夜里,他們在峽谷內一片開闊地里扎下營地,秦忠耀小心的布置好警戒,然后命令在營地四周點起幾堆篝火,所有的俘虜都在火堆旁躺著,用繩子把腳踝綁住,同時在營地內布置了明暗哨,預防不明的敵人突襲。
晚上非常的平安,沒有潛在敵人過來偷襲,但是發生了幾次俘虜想偷跑的事件,但是都被同伙舉報了,因為艾哈邁德實施了連坐法,如果有一個俘虜成功逃跑,這個火堆剩下的所有人都會被割掉某一部分成為一名光榮的太監,所以大家為了保護自己的命根子,那就誰也別想跑了。
第二天的中午時分,鄭明宇的使者團和艾哈邁德的護軍趾高氣揚的進了阿加迪爾港,鄭明宇更是打出了環球大腳丫旗幟,拖著一長串俘虜,隊員們下巴都快指到天上去了。
既然是代表嘉華國的外交部,那當然要去拜訪當地的葡萄牙總督了,楊氏船隊的船只還在阿加迪爾休整等待,有這么一支舉足輕重的實力在手,去找葡萄牙總督見面也比較硬氣。其實阿加迪爾的總督桑喬早就知道他們來了,這么一支打了勝仗的軍隊那氣勢怎么也遮蓋不了啊。
更何況那一支柏柏爾人強盜確實和桑喬有關,他們就是葡萄牙人削弱馬拉喀什的白手套,很多明面上不方便的事情,都是那一群柏柏爾人冒充非斯的軍隊干的。
不過他們這一次的圍獵卻不是受到桑喬指使,而是柏柏爾人自作主張,但是沒想到碰到了硬骨頭崩掉了牙,柏柏爾人甚至都沒來阿加迪爾哭訴,直接跑到蘇斯河上游療傷去了。
“尊敬的總督閣下,本人是嘉華國外交部歐洲司的司長鄭明宇,此次執行外交拜訪任務,但是在貴國控制的土地上,受到不明勢力武裝的襲擊,我們希望能夠得到一個有說服力的調查結果?”鄭明宇見到桑喬,立刻提出抗議。
和鄭明宇見面的葡萄牙總督桑喬一聽此事,立刻感覺有些腦袋發麻,沒辦法,自己有把柄被人家抓住了,那么一大串俘虜,肯定有知道其中內幕的人。
“尊敬的大使先生,貴團被襲擊的地點不是發生在我方的控制區域,我們只能對你們的遭遇表示遺憾。”桑喬無奈的說道。
“那您的意思是那些強盜需要我們自己去剿滅?而且還有一個不好的傳言,說那些強盜來自于阿加迪爾附近。”鄭明宇質問道。
“絕對是謠言,那些強盜和阿加迪爾沒有任何關系,大使先生。”桑喬嚴正的糾正道。
“好的,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能通報馬拉喀什,由他們派出比較得力的軍隊,來維持這個方向上的治安,也希望貴國不要干涉主權國家的治理。”鄭明宇說完,也沒有繼續和桑喬糾纏,告辭離去。
這就把馬拉喀什當成主權國家了?桑喬苦笑著連連搖頭,這一次柏柏爾人惹了禍,回頭還得給他們擦屁股。
桑喬在此當總督之前,曾經在南美的累西腓工作過,對美洲地區嘉華人的囂張程度還是比較了解的,如今讓他們占了理,將來還不知道怎么應付呢。
在楊氏船隊的一艘船上,窄鄙的艉樓中擺上了一張桌子,桌子上坐了三個人,鄭明宇坐在首位,楊氏船隊的代表楊明晉坐在左手面,鄭明宇的右手面坐著艾哈邁德。
桌上簡單的擺著幾個小點心,每人一個杯子,杯子里面的液體卻不是茶或者咖啡,而是船上窖藏的白酒。
“嗯,真主贖罪,這一種飲料太好喝了,”艾哈邁德說著葡萄牙語,自顧自的小酌了一口,滿足的說道。
天方教禁酒,但是禁得還不是很嚴重,很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