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雄飛見狀心里還踏實些,氣定神閑的等待著。
大概過了一刻鐘,桑迪拿著一張紙回到現場,然后面無表情的對著滕雄飛說道,“尊敬的船長先生,我收回剛才我說的話,您的船不能在坦皮科卸貨,這個是您說需要的函件,上面有古茲曼神父和我本人的聯席簽名,應該能夠滿足您的要求,請您遵守諾言,釋放費爾南多,本人保證您安全離開坦皮科。”
滕雄飛一聽,心里也有些失落,不過完成了任務不是,也沒有繼續刁難躺在地上的費爾南多,讓船員過去取來函件,仔細的看了看內容,然后轉身攀著繩網上了“通達行”號
此事發生半個月之后,社團的反應很迅速,忐忑不安的桑迪迎來了嘉華國的海軍陸戰隊。
海面上足足有十余艘船只,其中大一些的明珠級有三艘,剩余的都是北港改級,這些船只多數在入海口巡弋,只有兩艘船進入帕努科河,緩緩的接近了坦皮科。
“該死的洛倫索,混在教士隊伍中的吝嗇鬼,還有那一群土包子,他娘的惹出事來了吧。”站在岸防炮臺上的桑迪咬牙切齒的罵道,“去,把古茲曼主教給請來,讓他用嘴把這些船給罵回去吧。”
一名傳令兵一溜煙的走了,應該是去請那個名叫洛倫索古茲曼的當地主教去了。
海上的兩艘船在逐漸的接近當中,最后在離炮臺一公里以外的水域放下了一艘小艇,一名穿著白色中山服的使者坐著小艇,朝炮臺劃過來。
坦皮科的這一個炮臺是建立在一個沙洲之上的,坦皮科是入海口附近的港口,港口條件并不是很好,沒有帶岬角的海灣,所以岸防炮臺設置在一個突出的沙洲上。
西班牙人在坦皮科盤踞已經有一百年之久了,所以坦皮科算得上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岸防炮臺的根基都是帕努科河上游的赭色巖石,但是年月已久,巖石上全是青苔和盤踞多年的樹根,顯得炮臺的形象非常的厚重。
炮臺就在坦皮科城的北方,跟坦皮科城挨在一起,那個傳令兵不一會就從城內返回來了,不過看他失望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完成任務。
“報告總督,古茲曼主教說此事與他無關,拒絕前來,請總督閣下獨斷即可。”
坦皮科的主官也就是一個城主的頭銜,不過這么個小地方,對城主的尊稱都上升為總督了,就象古茲曼主教,在教會的職位也就是一個神父的頭銜,不過大伙也習慣稱之為主教。
“這個卑鄙的膽小鬼、吝嗇鬼、土包子,還沉浸在中世紀的神棍,敵人的戰艦都頂到腦門上了,他卻嚇尿,讓我們來頂雷,不知羞恥的蠢豬。”桑迪把所有能想到的臟話一股腦的堆到古茲曼神父的身上,然后罵罵咧咧的讓士兵去迎接使者。
使者的小艇慢慢靠近炮臺的碼頭,等船停穩以后,才慢條斯理的從小艇上下來,手里舉著一封信件,跟接待的士兵行了一個抱拳禮,然后緩緩說道,“本人是嘉華國美河保稅區商貿特使馮世玉,特來面見貴城城主閣下,還請行個方便。”
西班牙士兵檢查了馮世玉身上的有沒有暗藏武器什么的,然后就把他帶進炮臺里面,見到了嚴陣以待的桑迪城主。
“貴使快請坐,不知貴使前來,所為何事啊?”桑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見過城主閣下,本使是專程提交抗議信而來,根據我國與墨西哥當局簽訂的自由貿易協議,坦皮科在半個月之前的做法已經嚴重違反了該協議,并且無故毆打我方的船長,我是來提出嚴正抗議的。”馮世玉情緒穩定的對著桑迪說道。
“尊敬的使節先生,本人理解您的心情,此事的由來是當地的保守勢力有一些不同的意見,本人正在說服這些保守勢力,讓他們遵守自由貿易協定,還請貴國或者貴公司給予我方一些時間,我方盡快和這些保守勢力達成協議,執行自由貿易協定。”桑迪使出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