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達,大好事咧,聽曹操大當家說,不光沈行長對額們的事比較上心,而且社委的趙主任也非常重視,趙主任甚至提出,想親自跟您見一面,您看此事?”張可望喜滋滋的來找張獻忠。
“噢?社委的官啊,”張獻忠有些狐疑的說道,“那可是大員的大權貴啊,他們找額啥事咧?”
“趙主任是沈行長的姐夫,那就是一路人,估計他們應該有啥圖謀,到時候您見面就應該知道咧。”張可望回應道。
在羅汝才的搭橋牽線之下,張獻忠、張可望、張能奇等人坐一個馬車,羅汝才和王喜田坐一個車,沿著進陽明山的水泥路,一路向位于山谷中的一處會所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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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兩邊森林蔥蘢,嘰嘰喳喳的鳥鳴聲更顯出山谷的幽靜,山谷間潺潺的流水聲讓身處盛夏的人們感覺到沁人心脾的涼爽。
張獻忠更是把車窗大開,任由微微的山風吹到臉上,心安理得地享受難得的寧靜,這一段時間到淡江以后,張獻忠象變了一個人一樣,拋下了沉重的危機和壓力,神色非常的安然。
沿著山谷拐了一個彎,山谷對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院落,白墻黛瓦掩映在綠樹環繞之中,一座架設在山澗上的小木橋把院落和道路連接起來。
馬車在木橋邊停留下來,王喜田先下了車,然后和在木橋邊等候的幾人打了一個招呼,然后招呼眾人下車,魚貫走過木橋,進入院落的大門。
眾人被引領到一個亭臺之前,這個亭子建在一個石臺之上,四周花木疏離,亭臺內有輕紗封閉,這是防止蚊蟲進入的。
亭內一個長條形的茶桌,桌上的香爐飄著幾乎看不見的裊裊煙氣,桌前站著二人,都是一副器宇軒昂、神色淡然的樣子。
“趙主任、沈行長,又見到您二位了,而且還是在這么雅致的地方,多謝多謝哇,”羅汝才上前拱手打招呼,看神情自是十分熟絡。“來介紹一下,這一位是額的好哥哥,姓張諱獻忠,年輕時一塊起事的,最近在淡江游歷,對趙主任和沈行長可是仰慕已久啊。”
趙華強先沖羅汝才拱拱手,然后又沖張獻忠拱拱手,然后凝視一番,“久聞張大哥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真乃器宇軒昂的英雄是也!”
“慚愧、慚愧,”張獻忠還有些不自然,“額也是被逼無奈,才不得不起事和官府作對啊,如今戰事綿延,卻”
“大哥未雨綢繆,走一步看三步,這就是大人物之舉啊,來來,咱們先坐下,邊喝茶邊聊天如何?”趙華強示意大伙坐下談。
“這二位便是大哥的兩位公子吧,一看就是年輕有為,將來也是必成大器啊。”趙華強又夸贊其張可望和張能奇來。
確實他們以后成了大器,尤其是張可望,在歷史上掌殘明之權柄,差一點還篡位成功,自是有些能力的,不過此時二人剛二十出頭,比穿二代們也大不了多少。
“是滴,是滴,這是額犬子可望和能奇,自是頑劣,往后須得趙主任教誨一番才好咧。”張獻忠介紹道,然后讓張可望和張能奇站起來一番行禮,雙方又謙讓一番。
喝了一輪茶,吃了些小點心之后,趙華強問道,“聽羅董事長說起,言張大哥也有海外開發的意思,不知可有成想?”
“此事正需要趙主任垂詢一番,您也知道,額和弟兄是朝廷的眼中釘,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想著海外尋一處自在之處,安家落戶過日子。”張獻忠娓娓道來,“聽羅兄弟介紹了一番,感覺他說的毛利洲還行,雖然荒涼了一些,但是距離近啊。”
“對于國人出海開拓,我們社團一向是極為支持的,不知道此番行動有沒有什么困難?社團這邊必然全力支持。”趙華強關切的說道。
“困難還是有的,聽羅老弟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