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著,您覺得他們怎么樣???”李成棟突然問道。
“你說那些長得和柔佛人差不多的土著啊,也就是外貌和當地的紅人有些不一樣,其他也差不多咧,在額們的人幫帶下,倒是還能干些農活。”邢娘子回答道。
“額們準備開發那一個島子,往后會有更多的土著勞力被送出來,要是衛所這邊缺人,也能送一些過來的?!崩畛蓷澱f道。
“這是大好事啊,哪能不缺人咧,衛所還好說,本深那邊可是急切需要啊?”高杰聽罷連忙發表意見,“目前額們用的外人都是南美過來的土著,也怕將來尾大不掉,適當的摻一摻沙子也好管一些?!?
“這也是中土過來的漢人太少啊,俺們根本搶不過團社那邊,連拉普拉塔的那群海商也比不過咧?!毙夏镒油虏鄣?。
“不是那邊沒人,主要是船的運力不夠,額聽過往的船說,如今大員那邊有上百萬等待遷移的漢人咧,就是船不夠咧。”李成棟說道。
“是咧,如今從美河口過來的船費要比從大員過來的船費要低得多,額們好多的采買都是從美河口發運過來滴,不過從美河口可運不過來中土的漢人咧?!焙瘶E也說了一句。
高杰這些人感慨著漢人的缺少是目前最大的軟肋,在獲取漢人移民這一塊,高杰集團是最薄弱的,甚至比不過拉普拉塔的海商聯合會,他們因為自己有船,從大員裝運移民到拉普拉塔,把人卸載了之后,又裝運當地的牲畜發運到美河口,無形之間拉普拉塔流域的漢人數量比起開城就不是一個檔次。
好在胡茂楨現在經常跑拉普拉塔航線,有時候竟然能夠從拉普拉塔挖一些墻角,比如邢娘子的造船工坊,有好幾個木匠師傅都是胡茂楨從拉普那邊給挖過來滴。
沒辦法,拉普拉塔可是離開城最近的一個“大城市”了,而且風向順遂,臺山衛所和拉普拉塔的交流比起和李成棟的德山都要頻繁。
借由這個優勢,臺山衛現在的牲畜存欄甚至比起人的數量還要多,這都是從拉普拉塔發運過來的。
“不過還好,這幾年雖然從中土沒弄來多少漢人,但是生活安定了,婆姨們安心生養,這幾年小孩們生了不少,將來就只能靠他們了。”高杰倒沒有因此遺憾,反而充滿希望的說道。
不過這一席話讓邢娘子吐槽不已,“生、生、就知道生,額們女人就一刻也停不了,上一個還在吃奶咧,這又給裝上了,也不知何時是一個頭啊。”
“你這婆姨,怎么說話滴!這不說明你能生養嘛,將來子孫們多,額們也可以享福嘛!”高杰責備的說道,“額們現在又不是養不起,是吧?”
胡茂楨聽罷,也嬉笑的說道,“是咧,現在過得好,就該多生幾個,要不將來那些大把的田地沒人繼承啊,邢娘子莫要牢騷,過了這個村就沒有下一個店了。”
李成棟看見他們這般說笑,也不禁呵呵直樂,這三家都不軟,各家都有幾個孩子,家里男丁都在兩個以上,而且現在正當年,婆姨們還能生個十幾年,將來那得多少兒孫啊,看來最終還得靠婆姨們的肚子來占領這塊土地呢。
隨著氣氛的熱烈,幾個人也進入酒酣耳熱階段,最后三人都喝高了,好在酒店里有房間,三人就在酒店里找一個地方睡了,直到黃昏時分才醒酒。
第二天,李成棟跟著高杰和胡茂楨跑到衛所的造船工坊轉悠,因為李成棟又想買些船,未來要在馬島搞出一些事情,船只可不能少,從德山去馬島,雖然近,但也有上千里的海路,不但船不能少,而且船小了也不行。
不過臺山衛的造船工坊造不了大船,最大的槳帆船連一百噸都到不了,也讓李成棟左右為難。
“虎子兄弟,你要真想要大船,不行讓老胡從美河口那邊訂購一些?那邊的團社造船工坊規模巨大,多大的船都能造?!备呓芙ㄗh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