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一定要制止對斯特拉福伯爵的死刑判決,給貴我雙方留下一個有效的溝通渠道,同時,還請先生出面,盡量淡化貴國民眾對我國的敵意。”張雨軒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明白了,您的意見也正是我想做到的,鄙人會盡力保證斯特拉福伯爵的生命安全的。”克倫威爾爽快的答應(yīng)了張雨軒的要求。
跟克倫威爾告辭之后,張雨軒回到了臨時代辦處,然后接下來繼續(xù)在倫敦呆了一段時間。
倫敦的政界仍然混亂不堪,唯一得到改善的是針對議會的“打、砸、搶”活動停止了,不過各種明里暗里的談判、勾連沒有停止,變得愈發(fā)熱鬧起來。
針對斯特拉福伯爵的審判工作也進行了好幾輪,因證人、證據(jù)或者咆哮公堂等原因,不得不幾次延遲審判,可憐的斯特拉福伯爵只能繼續(xù)蹲在議會的監(jiān)獄里面吃牢飯。
看著這一幕幕無聊的鬧劇,張雨軒感覺寡然無味,每天守在臨時代辦處,等候王黨和議會兩方博弈的消息,實在是無聊。
“小朱,你們在倫敦,除了糧食貿(mào)易和羊毛貿(mào)易之外,有沒有拓展出其他的貿(mào)易項目啊?”閑來無聊,張雨軒問起朱慶春關(guān)于臨時代辦處的工作來。
臨時代辦處是官方機構(gòu),其經(jīng)費來源是外交部的撥款,而主要的工作就是嘉華國在英國的外交事務(wù),讓雙方有一個溝通渠道,另外會處理一些英國人赴嘉華國的外交簽證等業(yè)務(wù)。
不過這個時代人們對簽證比較迷茫,臨時代辦處也沒處理過幾件,所以工作還是比較清閑的。
“嗯,還是有一些成果的,比如毛皮、金屬制品、木材等貿(mào)易都是開展不久的,這些貿(mào)易量比較小眾,沒有觸犯大豪商們的利益。”朱慶春說道,“對了,還有一個貿(mào)易項目,您還記得嗎?有一個名叫維多利亞的貴婦人?”
張雨軒滿頭霧水,搖了搖頭。
“聽維多利亞女士說,他在倫敦街頭認識鄭大使的,看見鄭大使穿的衣服布料不錯,便做起了布料的貿(mào)易。”朱慶春提醒道。
“哦,想起來了,當時我也在場,”張雨軒一拍大腿,“那是一個三十余歲的美婦人,是吧?”
“是的,那是一個雍容華貴的美婦人,聽說是一個伯爵的遺孀,雖然頂著高貴的頭銜,但是經(jīng)濟狀況并不好。”朱慶春說道。
“不過在推廣我們的高檔布匹和呢絨面料時有很大的優(yōu)勢,借助其上流社會的渠道,在短短兩年時間內(nèi),便借助呢絨和布匹的業(yè)務(wù)獲取了大量的財富。”朱慶春說道。
“是啊,她那高貴的氣質(zhì),自然而然的就能帶動高檔面料的推廣。”張雨軒回憶道。
“聽說現(xiàn)在她的生意做得很大,連帶著高檔毛皮、絲綢、還有東方的珠寶首飾,覆蓋面越來越廣。”朱慶春說道。
“什么,還有絲綢,我國的絲綢并沒有什么優(yōu)勢啊?”張雨軒說道。
“是明國的絲綢,從我國的商人那里拿貨,能拿到比較高檔的貨,而且我們的運輸條件好,在運輸過程中,絲綢的品相保持得非常好。”朱慶春顯然非常了解。
“啊,這個女子真是天生的商人啊,很能抓住機會,這樣也好,把高檔的面料在英國能打開一個缺口,非常不簡單。”張雨軒笑著說道。
“她最近又抓住了一次很好的機會!”朱慶春神秘的笑道。
“哦,說來聽聽。”張雨軒很感興趣。
“最近傳聞維多利亞成了魯伯特親王的情婦,這個傳聞讓高檔面料的銷售量提升了一大截。”朱慶春八卦的說道。
“魯伯特親王?”張雨軒有一朵鮮花插在牛屎上的惋惜,想著那么如花似玉的美婦人竟然被一個禿頭油膩的男人壓在身下,不禁有些嫉妒,“他是誰?”
“魯伯特親王是普法爾茨選帝侯弗里德里西五世的兒子,他母親是英國國王查理一世的妹妹,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