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寶一看對方沒有動靜,便繼續讓人進攻,這一次是隊員們準備了幾個小推車,推車的上面和下面釘了一塊木牌,在木牌的前面,用繩子捆綁了一些土袋用于防銃彈。
幾個隊員推著兩輛車在前面緩慢行走,身后則跟著弩弓手,隨時抽冷子射擊,最后面是頂盔摜甲的刀盾手,待足夠接近時便上去肉搏。
在季姆科娃的眼里,這兩輛小推車猶如萬鈞巨石一般滾滾而來,長牌上的土袋讓銃彈打上去冒出幾股塵煙,躲在后面的人連毛都掉不了一根,現在唯一的辦法是在狹窄的寨墻上丟棄各種物品,設置路障,不讓小推車能順利推過來。
不過時間是在中國人那邊的,他們不厭其煩的繞開路障,然后把地上的雜物往寨墻的兩邊丟棄,小推車可以說是一寸一寸的向著西北角堡接近,哎,這也是欺負西北角堡沒有大炮,要是有那玩意啊,一炮轟過去,全都安靜了。
對面的大喇叭又響起來了,“對面的海盜們聽著,你們已經跑不了啦,投降可以活命,想想你們的孩子吧,只要棄械投降,你們可以回到自己的住宅居住,我們只找你們大當家的財物。”
是啊,就算自己被對方干那事,那也無非是一閉眼的事,就當做被公牛給頂了一下,但是自己的孩子們能保住性命啊,何況對面的那群公牛看著還挺順眼。
得益于在大員的訓練,洪天寶的軍士都穿著貼身的灰色勁裝,腰間扎著武裝帶,無意的勾勒出男性倒三角的體格,加上面部線條柔和,至少看上去不那么令人討厭吧!
“夫人,不行投降吧,對面的中國人不象是惡人,至少能保證孩子們的命啊!”好幾個女子開始嘰嘰喳喳的勸說季姆科娃,那幾個人一看就知道,他們的男人出海好久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怕過誰啊。
“不行,這群中國人壞得很,是可以不死,但是你們會被賣到妓寨,一輩子不得翻身。”季姆科娃沒什么辦法,只得搬出恐嚇的大殺器妓寨出來。
是呢,要是被順眼的公牛頂一下還受得了,但老是被牛頂,那還不被頂壞了,何況還不知道后面的牛長什么樣子呢。
陣地又一次的安靜下來,季姆科娃緊緊的盯著越來越接近的小推車,腦袋里在一遍又一遍的思索著對策。
誰知她突然覺得脖子一緊,不由自主的低頭看,一條黑壯的手臂勒住了自己的脖子,而另外一只黑手持著匕首,對準了自己胸前的突出部。
“季姆科娃想讓我們送死,我們肯定不答應!”一股口氣從身后傳來,讓季姆科娃不由得皺了皺眉,但此時她根本不能動彈。
這是一個黑人殘疾海盜的聲音,他名叫祖哥,綽號“蝴蝶”,這家伙在一次海戰中斷了一條腿,從此再也不能上船,是寨內難得的打過戰的人,自己的防御戰術還把他當中堅呢。
只是這家伙腿腳不利索,不能出去沖殺了,平時對他不薄,沒想到他在關鍵時刻反水了。
“大家都出去逃命吧!我讓季姆科娃去把隱藏的財寶獻給中國人,換取大伙的性命。”說著,勒著季姆科娃的脖子喘不過氣來,讓她不由自主的向著旁邊的屋內走過去。
盡管西北角堡的空間不夠用,但是季姆科娃作為主事人還是擁有自己單獨的屋子的,祖哥用季姆科娃的身體當做斷腿的支撐,把季姆科娃拖回屋里關上了門。
“天天想啊,想得睡不著覺,如今終于得償所愿,嘿嘿嘿”祖哥陰測測的笑聲直讓季姆科娃冒冷汗,但是她已經喘不過氣來,只能任憑祖哥這個壯實的黑人擺布,娘的,要是平日給這個家伙十個膽他也不敢啊。
此時劉二寶正驚奇的看著不時有一個一個的海盜女人從西北角堡舉著手出來,前面的隊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請不要傷害我和我的孩子,我愿意做一切事情,”一個粗壯